第十章 发型驾驭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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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一鸣顿时就弓下了腰，要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虎哥就像疯了一样，狠狠把罗一鸣踹翻在地，然后坐上去，一拳接一拳，揍得罗一鸣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叫你赖账！”
“我让你敢废我老师！”
罗一鸣哪里还有先前那股子衣不沾尘的大侠范儿，只能本能地双手抱着头，任凭虎哥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知道的是在打人，不知道的，远远看去，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骑在一个帅哥身上进行剧烈运动，怕是眼睛都不敢睁开了：nnd，这年头的年轻人取向好前卫！
“别打了，别打了，多少钱我都给！”
“给钱也要打，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老子视金钱如粪土！”
苏牧然轻咳一声：“咳咳，这个，钱还是个好东西……”
“老师一句话，胜读十年书。”虎哥对着苏牧然脸都笑烂了，接着又是凶神恶煞地瞪着罗一鸣，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罗一鸣给提了起来：“给钱。”
罗一鸣此时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红肿得像是猪头，全身上下更是没一处干净的地方，一身名牌衣服皱巴巴贴在身上，到处都是灰。原本潇洒帅气的型也给整成了蓬乱的鸡窝。
但这会不是顾及形象的时候，他双手着抖，把钱包摸了出来，开始数票子。
“还数个毛，全收了，你狗日的为富不仁，这些钱不知道有多脏！”虎哥一把将钱包抢了过来，然后毕恭毕敬，双手送到苏牧然跟前：“老师，请笑纳。”
苏牧然没有接，说道：“这些钱，我拿着不好吧？”
“这些都是不义之财，每一张都沾满了血腥，只有到老师的手上，才能洗清它们的罪孽。”虎哥的话把他的马仔们全都唬得一愣一愣的，黄毛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从来没想到过老大这么深刻，这么有文化。
当真是到了知识爆炸的年代了么……
“哎，这些钱的孽缘深重，是应该消一消。小胖，把钱拿着。”苏牧然一副大慈大悲的样子。
徐源看得呆了，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意识到，木头是在叫自己呢。
“小胖”，尼玛，还有比这更不霸气的称号么？完全是把哥当配角了，不对头啊，哥不一直都是罩着木头的老大嘛！
不过这些想法只能心里嘀咕，今天生的这些事太过惊心动魄，他还需要时间去消化。但有一点印象最为直观，深深刻在了心底：木头很牛逼！
不知不觉的，他就已经有了当配角的觉悟……
徐源的心里对虎哥还是很惧怕的，颤颤巍巍地接过钱。虎哥热情地拍了拍徐源的肩膀，带着一点谄媚的语气喊道：“胖师兄。”
这个称呼差点没有让徐源绝倒。
“时间不早了，回宿舍睡觉。”苏牧然打了一个哈欠，径直走了。
虎哥行注目礼，目送苏牧然离开，突然看见苏牧然转过身，对自己说道：“对了，忘了跟你提个意见。”
虎哥点头哈腰道：“老师请吩咐。”
“换个造型吧。”苏牧然淡淡道：“茶叶蛋型，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的。”
黄毛等人都快憋出内伤了，但又不敢笑，心里却想到：别的型剃成光头还可以，但是本来就光头了，还怎么换型呢？
不对啊，我怎么考虑起这种技术性话题了……
“喂，那个……木头……”苏牧然走着走着，就听见身后传来欧若轩的声音：“走慢点，等等我。”
“哇，木头，女神追来了哟。这月黑风高的，一刻值千金…..”徐源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苏牧然却是头都没回一下，继续走。
“喂，你这个……木头……停一停……混蛋！”欧若轩快跑几步追了上来，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苏牧然眉毛都没皱一下：“为什么要告诉你。”
欧若轩一下子被噎住了：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
她用一种全新的眼神，细细打量了苏牧然，半晌后突然说了一句：“你这个人不简单。”
“怎么，对我好奇了？给你一个忠告，别想靠近我，否则会很受伤的。”
欧若轩闻言，轻呸了一声：不要脸。姐纵横江湖多年，所到之处都是众星捧月，还从来没有主动靠近过谁，你这木头的自我感觉太也好了点吧。
苏牧然突然转过头，看了欧若轩一眼，道：“不过你今天的挺身而出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好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哪天你遇到困难，我会帮你一次。”
欧若轩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她忍不住想笑：这根木头的口气真大，好像被他欠一个人情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似的。姐有什么困难需要你帮忙？要真有困难，就不是你能解决的层面了。
苏牧然见欧若轩这表情，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辩解。只是有些恶趣味的想：要是那些个老同志知道有人让自己欠了人情还不当回事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坟墓里爬出来。尤其是拿破仑那货，千方百计想破了脑袋都没成功送出人情，就差一步啊。就差一步，历史就不是现在这个样……
烧烤摊那边，罗一鸣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缓慢地挪动着。
虎哥的大嗓子突然从身后响起，让他胆战心惊。
“罗少，你怎么这个样子？谁干的？跟我说，我非tmd干死那个畜生，让他后悔投胎到这个世界上！”
罗一鸣差点当场就哭出来：不带这样玩人的啊。还没玩够？该不会还有什么非人的待遇在等待着自己吧。
蛋蛋还隐隐作疼，但一想到接下来还有更剧烈的活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罗一鸣足狂奔，飞一般地逃离了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与此同时，仇恨的情绪在酝酿燃烧……
“这个罗少是怎么了？”虎哥一脸茫然，然后转头问黄毛：“谁打他了？不应该啊，这个地盘上还能有人有这胆子？”
黄毛差点崩溃：虎哥你是玩我们吧。
“虎哥，这下我们可能有麻烦了。罗少的叔叔可是分管这个区的派出所所长……”黄毛小心翼翼地组织着措辞：“现在你把他打成这个熊样……”
“什么，是我打的？我怎么记不起来了。”虎哥茫然地拍了拍额头：“你跟我说说，刚才都生了什么事？”
黄毛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虎哥一下子暴跳如雷了：“靠，不是吧，难道老子着了那个小子的道？”
“虎哥息怒，我们明天就去把那个小子吊起来打。不，现在就去！”
虎哥一巴掌排在黄毛脑门子上：“到底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黄毛讪讪说道：“当然是虎哥你，你说怎么办？”
“别急，让我好好想想……”
虎哥一只手支在下巴，陷入了思索之中。
……
考前的日子总是很紧张，一天掰成两天过。不过有一个消息让人感到意外：在这最关键的冲刺阶段，新科年级第一，罗一鸣同学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理由是前段时间学习太累，需要休息。
罗大少这会正呆在家里，坐在宽大的沙上玩着战神。他操作猪脚狠狠地杀戮着，只有这样才能泄出心中郁结的火气。仿佛游戏中的奎爷就是自己，而那个被艹地妈都不认识的货则是苏牧然；
呃，还有很香艳的那一段，只听得见声音，看不见画面，手柄操作xxoo，感觉就像是飞行员，就算到了强撸灰飞烟灭的境界，还是tmd爽不透。哎，要是真人就好了。
如果是欧若轩……
我艹！我艹！我艹艹艹！
罗一鸣一个激动，把手柄都玩坏了。
“一鸣，这几天怎么都不去上课啊？”这时，罗一鸣的堂哥走近来，坐在了他身边，给了他一根烟。
“别提了，我现在去学校，形象不是全毁了？”罗一鸣看着镜子中自己脸上的伤痕，接过香烟使劲吸了一口，扯动了嘴角，痛地长嘶一声。
“不会让你白白吃亏的，那帮混混胆上长毛，我会处理。”堂哥吐了一口烟圈，问道：“对了，泡欧家大小姐的任务，完成地怎样了？”
罗一鸣情绪十分低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加把劲啊，这可是关乎整个家族的大事，爷爷非常重视。”堂哥不由得数落道：“不就是泡个妞嘛，有什么难的，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不说见一个灭一个，大杀四方那是跑不掉的。”
“欧若轩太强了，眼光太高，居然看不上我。”罗一鸣低声嘀咕。
“你傻啊，看不看得上你有什么关系？”堂哥摇摇头：“对付女人嘛，先上车再补票是最好的办法。你只要把她拿下了，立马对你服服帖帖，从女皇到女仆。”
罗一鸣的眼中突然闪出一丝热望：“好主意！不过，该怎么拿下呢，总不能强……”
“我靠，你胆子长毛了，欧家是好惹的？要真是用强，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堂哥说道：“还是要投其所好，你不是收买了她身边的人嘛，有没有什么消息？”
“据说最近几天，她突然买了很多关于心理学和催眠之类的书。”
“催眠？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有法子了。”堂哥掐灭烟头，神秘地说道：“我给你一个人的电话，有他的帮助，欧家大小姐会乖乖地到你床上来……”
罗一鸣顿时就弓下了腰，要有多痛苦就有多痛苦。
虎哥就像疯了一样，狠狠把罗一鸣踹翻在地，然后坐上去，一拳接一拳，揍得罗一鸣七荤八素，分不清东南西北。
“我叫你赖账！”
“我让你敢废我老师！”
罗一鸣哪里还有先前那股子衣不沾尘的大侠范儿，只能本能地双手抱着头，任凭虎哥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知道的是在打人，不知道的，远远看去，一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骑在一个帅哥身上进行剧烈运动，怕是眼睛都不敢睁开了：nnd，这年头的年轻人取向好前卫！
“别打了，别打了，多少钱我都给！”
“给钱也要打，以为有几个臭钱了不起啊，老子视金钱如粪土！”
苏牧然轻咳一声：“咳咳，这个，钱还是个好东西……”
“老师一句话，胜读十年书。”虎哥对着苏牧然脸都笑烂了，接着又是凶神恶煞地瞪着罗一鸣，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把罗一鸣给提了起来：“给钱。”
罗一鸣此时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红肿得像是猪头，全身上下更是没一处干净的地方，一身名牌衣服皱巴巴贴在身上，到处都是灰。原本潇洒帅气的型也给整成了蓬乱的鸡窝。
但这会不是顾及形象的时候，他双手着抖，把钱包摸了出来，开始数票子。
“还数个毛，全收了，你狗日的为富不仁，这些钱不知道有多脏！”虎哥一把将钱包抢了过来，然后毕恭毕敬，双手送到苏牧然跟前：“老师，请笑纳。”
苏牧然没有接，说道：“这些钱，我拿着不好吧？”
“这些都是不义之财，每一张都沾满了血腥，只有到老师的手上，才能洗清它们的罪孽。”虎哥的话把他的马仔们全都唬得一愣一愣的，黄毛的眼珠子都快掉地上了：从来没想到过老大这么深刻，这么有文化。
当真是到了知识爆炸的年代了么……
“哎，这些钱的孽缘深重，是应该消一消。小胖，把钱拿着。”苏牧然一副大慈大悲的样子。
徐源看得呆了，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片刻后才意识到，木头是在叫自己呢。
“小胖”，尼玛，还有比这更不霸气的称号么？完全是把哥当配角了，不对头啊，哥不一直都是罩着木头的老大嘛！
不过这些想法只能心里嘀咕，今天生的这些事太过惊心动魄，他还需要时间去消化。但有一点印象最为直观，深深刻在了心底：木头很牛逼！
不知不觉的，他就已经有了当配角的觉悟……
徐源的心里对虎哥还是很惧怕的，颤颤巍巍地接过钱。虎哥热情地拍了拍徐源的肩膀，带着一点谄媚的语气喊道：“胖师兄。”
这个称呼差点没有让徐源绝倒。
“时间不早了，回宿舍睡觉。”苏牧然打了一个哈欠，径直走了。
虎哥行注目礼，目送苏牧然离开，突然看见苏牧然转过身，对自己说道：“对了，忘了跟你提个意见。”
虎哥点头哈腰道：“老师请吩咐。”
“换个造型吧。”苏牧然淡淡道：“茶叶蛋型，不是谁都能驾驭得了的。”
黄毛等人都快憋出内伤了，但又不敢笑，心里却想到：别的型剃成光头还可以，但是本来就光头了，还怎么换型呢？
不对啊，我怎么考虑起这种技术性话题了……
“喂，那个……木头……”苏牧然走着走着，就听见身后传来欧若轩的声音：“走慢点，等等我。”
“哇，木头，女神追来了哟。这月黑风高的，一刻值千金…..”徐源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苏牧然却是头都没回一下，继续走。
“喂，你这个……木头……停一停……混蛋！”欧若轩快跑几步追了上来，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苏牧然眉毛都没皱一下：“为什么要告诉你。”
欧若轩一下子被噎住了：从来没有人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过话。
她用一种全新的眼神，细细打量了苏牧然，半晌后突然说了一句：“你这个人不简单。”
“怎么，对我好奇了？给你一个忠告，别想靠近我，否则会很受伤的。”
欧若轩闻言，轻呸了一声：不要脸。姐纵横江湖多年，所到之处都是众星捧月，还从来没有主动靠近过谁，你这木头的自我感觉太也好了点吧。
苏牧然突然转过头，看了欧若轩一眼，道：“不过你今天的挺身而出倒是让我刮目相看。好吧，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哪天你遇到困难，我会帮你一次。”
欧若轩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她忍不住想笑：这根木头的口气真大，好像被他欠一个人情是多么伟大的一件事似的。姐有什么困难需要你帮忙？要真有困难，就不是你能解决的层面了。
苏牧然见欧若轩这表情，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也不辩解。只是有些恶趣味的想：要是那些个老同志知道有人让自己欠了人情还不当回事的话，不知道会不会气的从坟墓里爬出来。尤其是拿破仑那货，千方百计想破了脑袋都没成功送出人情，就差一步啊。就差一步，历史就不是现在这个样……
烧烤摊那边，罗一鸣拖着伤痕累累的身躯，缓慢地挪动着。
虎哥的大嗓子突然从身后响起，让他胆战心惊。
“罗少，你怎么这个样子？谁干的？跟我说，我非tmd干死那个畜生，让他后悔投胎到这个世界上！”
罗一鸣差点当场就哭出来：不带这样玩人的啊。还没玩够？该不会还有什么非人的待遇在等待着自己吧。
蛋蛋还隐隐作疼，但一想到接下来还有更剧烈的活动，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罗一鸣足狂奔，飞一般地逃离了这个噩梦般的地方。
与此同时，仇恨的情绪在酝酿燃烧……
“这个罗少是怎么了？”虎哥一脸茫然，然后转头问黄毛：“谁打他了？不应该啊，这个地盘上还能有人有这胆子？”
黄毛差点崩溃：虎哥你是玩我们吧。
“虎哥，这下我们可能有麻烦了。罗少的叔叔可是分管这个区的派出所所长……”黄毛小心翼翼地组织着措辞：“现在你把他打成这个熊样……”
“什么，是我打的？我怎么记不起来了。”虎哥茫然地拍了拍额头：“你跟我说说，刚才都生了什么事？”
黄毛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虎哥一下子暴跳如雷了：“靠，不是吧，难道老子着了那个小子的道？”
“虎哥息怒，我们明天就去把那个小子吊起来打。不，现在就去！”
虎哥一巴掌排在黄毛脑门子上：“到底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
黄毛讪讪说道：“当然是虎哥你，你说怎么办？”
“别急，让我好好想想……”
虎哥一只手支在下巴，陷入了思索之中。
……
考前的日子总是很紧张，一天掰成两天过。不过有一个消息让人感到意外：在这最关键的冲刺阶段，新科年级第一，罗一鸣同学请了一个星期的假，理由是前段时间学习太累，需要休息。
罗大少这会正呆在家里，坐在宽大的沙上玩着战神。他操作猪脚狠狠地杀戮着，只有这样才能泄出心中郁结的火气。仿佛游戏中的奎爷就是自己，而那个被艹地妈都不认识的货则是苏牧然；
呃，还有很香艳的那一段，只听得见声音，看不见画面，手柄操作xxoo，感觉就像是飞行员，就算到了强撸灰飞烟灭的境界，还是tmd爽不透。哎，要是真人就好了。
如果是欧若轩……
我艹！我艹！我艹艹艹！
罗一鸣一个激动，把手柄都玩坏了。
“一鸣，这几天怎么都不去上课啊？”这时，罗一鸣的堂哥走近来，坐在了他身边，给了他一根烟。
“别提了，我现在去学校，形象不是全毁了？”罗一鸣看着镜子中自己脸上的伤痕，接过香烟使劲吸了一口，扯动了嘴角，痛地长嘶一声。
“不会让你白白吃亏的，那帮混混胆上长毛，我会处理。”堂哥吐了一口烟圈，问道：“对了，泡欧家大小姐的任务，完成地怎样了？”
罗一鸣情绪十分低落：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加把劲啊，这可是关乎整个家族的大事，爷爷非常重视。”堂哥不由得数落道：“不就是泡个妞嘛，有什么难的，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不说见一个灭一个，大杀四方那是跑不掉的。”
“欧若轩太强了，眼光太高，居然看不上我。”罗一鸣低声嘀咕。
“你傻啊，看不看得上你有什么关系？”堂哥摇摇头：“对付女人嘛，先上车再补票是最好的办法。你只要把她拿下了，立马对你服服帖帖，从女皇到女仆。”
罗一鸣的眼中突然闪出一丝热望：“好主意！不过，该怎么拿下呢，总不能强……”
“我靠，你胆子长毛了，欧家是好惹的？要真是用强，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堂哥说道：“还是要投其所好，你不是收买了她身边的人嘛，有没有什么消息？”
“据说最近几天，她突然买了很多关于心理学和催眠之类的书。”
“催眠？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有法子了。”堂哥掐灭烟头，神秘地说道：“我给你一个人的电话，有他的帮助，欧家大小姐会乖乖地到你床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