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尴尬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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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进度：30%，限制时间：23天。”
从葬礼上回来，陈锋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先来到了奥斯本企业。一个半小时前，他突然接到诺曼的电话，让他去实验室一趟，听上去很着急。
这次进入企业就没有任何阻力了，想来是诺曼已经上下打过了招呼。
陈锋就这样慢慢悠悠来到实验室门口，朝着门边的摄像头挥了挥手。
实验室那扇厚厚的隔离门缓缓打开，经过一系列的除尘消毒程序之后，陈锋总算再次见到了诺曼。
“怎么样，几天过去了，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诺曼请陈锋坐下，问道。
“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不过这该死的第二重人格越来越猖狂了，搞得我身心俱疲。你们的研究怎么样了？何时才能研制出完美药剂？”
“这个。。。”诺曼脸上有着尴尬之色，道：“解决方案倒是有。根据你的描述，那第二重人格之所以会出现，可能是药物的强化成分恰巧也强化了你的大脑中情感中枢的某个部位，导致你潜意识里面那些本来微弱的负面情绪突然得以放大，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来势汹涌。它会和你的正常意识和感情产生矛盾甚至是作斗争。又因为你本身并没有表现出过那些负面情绪，所以即便是正常的意识还在，当受到那些负面情绪的冲撞时，也会让你感觉脑子里多了些其他东西，就像身体里面装了另一个人一般。这些天我们已经从这方面入手了，要是可以研制出一种针对大脑情感中枢的情感平衡药剂，就可以抑制这种人格！”
“算了，别给我说这些理论了，反正也听不懂，我现在只要结果，到底要多久？”陈锋直接问。
“这个嘛。。。听起来是简单，但是还得考虑到和人体增强药剂产生冲突的情况发生，所以过程会比较复杂，非要说一个时间的话，大概六到八天吧。。。”
“八天。。。太久了啊。”陈锋皱着眉，“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所以啊，这就是我急着找你来的原因。”
“什么意思？”
诺曼看起来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咬了咬牙，道：“现在是关键时期，成功和失败就是刹那间的事——药剂确实可以增强人的体质，其中的副作用也有了解决方案，这项研究，我们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但就像你说的，那个负面人格很强大，难以控制。你走后这几天，其实我们又在一只老鼠身上做了一次实验，发现老鼠变得很癫狂很暴力，而且那种疯狂会随着时间推移持续增强，最后，那只老鼠癫狂到将自己的四肢和尾巴咬碎，流血致死。我就怕你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赶紧把你叫来了。”
“你怕我会自残？”陈锋挑着眉，表情有些复杂。
“这倒不是，毕竟人和老鼠不一样。”诺曼摇了摇头道，“我是怕你的负面情绪也持续增强，到时候控制不住那些负面情绪，变得疯狂起来，又带着你这副强化过的身躯四处搞破坏。这样一来的话，那么我这个公司保不住，你也难逃一死啊。”
“什么？！”闻言，陈锋忽然眉头一皱，一副要发火的样子，厉声问：“你把人体实验这件事公布了？！”
“没没没没。。。”诺曼连连摆手，道：“只是告诉了董事会那帮人罢了，而且只是提到，并没有透露你的个人信息！”
“为什么？”陈锋一脸无奈加疑惑，“你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明知道副作用还没解决，你哪来的自信？”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诺曼道，“你是不知道，那些家伙一听说索将军要撤资，都担心得要命，认为我这项研究注定会失败，还有人暗地里商量着将我踢出局，将公司变成制药厂！这叫我怎么能忍？再不拿出一点保障来，这个公司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而你，只要他们成功了，一定会撤掉这个实验室以及相关研究，不管你今后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他们都绝不会承认和你有任何瓜葛！不会有人对你负责的！”
“你自己的公司，不是你说了算吗？”
“不，虽然我是龙头，但是那些人既是股东，也是我最早的一批合伙人啊，是有合约在先的，从法律角度上，当公司面临危机时，这个群体有权利弹劾董事会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在内！将我踢出局，就意味着完全收回我的那部分股份，用来弥补搞研究失败的损失，是这样的。。。。当然了，我并不认为他们是为了公司的利益，只是想填补填补自己那快要见底的口袋罢了，他们目光短浅，我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奶奶的！”陈锋心里暗骂一声，一拳将实验桌砸出一个深坑，又看向诺曼，道：“那你说吧，现在怎么办？”
诺曼抹了一把汗，继续道：“是这样的，当我告诉他们我已经开始做人体实验之后，他们也动容了，愿意多给我一些时间解决副作用，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这段时间之内，你就不要出去了，老实呆在这里就好，以免发生什么意外，影响了整个计划，对谁都不好啊！虽然你手头上也有几支强效麻痹药剂，但是怕紧急情况下来不及用，所以，还是和我们待在一起吧。”
陈锋也很无奈，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以为剧情由自己掌控，以为这将会是场很容易的冒险，但是没想到几次出乎意料的变故下来之后，自己的处境反倒变得极其被动起来，说到底，还没有电影中的大反派绿魔活得潇洒呢，最起码人家一点都不被动，单枪匹马，既能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又能把自己的眼中钉全部干掉。
“接下来一段日子，在我们的药剂没研发出来之前，你的活动范围，就只能是这小小的实验室了，你需要什么，我都会叫人从外面给你送进来。为了我们共同的目的，委屈几天，应该没问题吧？”这时，诺曼又继续说道。
陈锋环视了一圈这个实验室，虽然空间不算太大，但好歹也算干净，所以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太好了，有了我们的看护，就不怕那重人格出来作祟了。”诺曼笑道，“当然，为了尽可能让你不陷入负面情绪状态，我们会每天给你进行一些有意思的测试，也好让你更了解现在的自己。”
“测试？什么测试？”陈锋好奇问道。
“最重要的是体能测试，然后检测你的血液成分，基因构造什么的，趁这个机会，给你来个彻底检查，这是我们迟早要做的工作，对你来说也算好事一桩，没准能学到不少东西，据我所知，你在学校学的也是科学类的吧？”
“额。。。我已经离开学校了。”陈锋耸了耸肩。
“哦。”诺曼点了点头又笑道：“不过也没必要念书了，你现在都献身于科学了，而且还是我的合伙人之一呢。”
“这就先不谈了，还是想办法让我摆脱这尴尬的处境吧。”
“嗯，那好，那么就先完成今天的测试吧。”
“冒险进度：30%，限制时间：23天。”
从葬礼上回来，陈锋并没有立即回家，而是先来到了奥斯本企业。一个半小时前，他突然接到诺曼的电话，让他去实验室一趟，听上去很着急。
这次进入企业就没有任何阻力了，想来是诺曼已经上下打过了招呼。
陈锋就这样慢慢悠悠来到实验室门口，朝着门边的摄像头挥了挥手。
实验室那扇厚厚的隔离门缓缓打开，经过一系列的除尘消毒程序之后，陈锋总算再次见到了诺曼。
“怎么样，几天过去了，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诺曼请陈锋坐下，问道。
“倒是没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不过这该死的第二重人格越来越猖狂了，搞得我身心俱疲。你们的研究怎么样了？何时才能研制出完美药剂？”
“这个。。。”诺曼脸上有着尴尬之色，道：“解决方案倒是有。根据你的描述，那第二重人格之所以会出现，可能是药物的强化成分恰巧也强化了你的大脑中情感中枢的某个部位，导致你潜意识里面那些本来微弱的负面情绪突然得以放大，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来势汹涌。它会和你的正常意识和感情产生矛盾甚至是作斗争。又因为你本身并没有表现出过那些负面情绪，所以即便是正常的意识还在，当受到那些负面情绪的冲撞时，也会让你感觉脑子里多了些其他东西，就像身体里面装了另一个人一般。这些天我们已经从这方面入手了，要是可以研制出一种针对大脑情感中枢的情感平衡药剂，就可以抑制这种人格！”
“算了，别给我说这些理论了，反正也听不懂，我现在只要结果，到底要多久？”陈锋直接问。
“这个嘛。。。听起来是简单，但是还得考虑到和人体增强药剂产生冲突的情况发生，所以过程会比较复杂，非要说一个时间的话，大概六到八天吧。。。”
“八天。。。太久了啊。”陈锋皱着眉，“我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那个时候。”
“所以啊，这就是我急着找你来的原因。”
“什么意思？”
诺曼看起来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咬了咬牙，道：“现在是关键时期，成功和失败就是刹那间的事——药剂确实可以增强人的体质，其中的副作用也有了解决方案，这项研究，我们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但就像你说的，那个负面人格很强大，难以控制。你走后这几天，其实我们又在一只老鼠身上做了一次实验，发现老鼠变得很癫狂很暴力，而且那种疯狂会随着时间推移持续增强，最后，那只老鼠癫狂到将自己的四肢和尾巴咬碎，流血致死。我就怕你也会出现这种情况，所以赶紧把你叫来了。”
“你怕我会自残？”陈锋挑着眉，表情有些复杂。
“这倒不是，毕竟人和老鼠不一样。”诺曼摇了摇头道，“我是怕你的负面情绪也持续增强，到时候控制不住那些负面情绪，变得疯狂起来，又带着你这副强化过的身躯四处搞破坏。这样一来的话，那么我这个公司保不住，你也难逃一死啊。”
“什么？！”闻言，陈锋忽然眉头一皱，一副要发火的样子，厉声问：“你把人体实验这件事公布了？！”
“没没没没。。。”诺曼连连摆手，道：“只是告诉了董事会那帮人罢了，而且只是提到，并没有透露你的个人信息！”
“为什么？”陈锋一脸无奈加疑惑，“你这不是自己害自己吗？明知道副作用还没解决，你哪来的自信？”
“我也是迫不得已啊！”诺曼道，“你是不知道，那些家伙一听说索将军要撤资，都担心得要命，认为我这项研究注定会失败，还有人暗地里商量着将我踢出局，将公司变成制药厂！这叫我怎么能忍？再不拿出一点保障来，这个公司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而你，只要他们成功了，一定会撤掉这个实验室以及相关研究，不管你今后会变成什么样的怪物，他们都绝不会承认和你有任何瓜葛！不会有人对你负责的！”
“你自己的公司，不是你说了算吗？”
“不，虽然我是龙头，但是那些人既是股东，也是我最早的一批合伙人啊，是有合约在先的，从法律角度上，当公司面临危机时，这个群体有权利弹劾董事会的任何一个人，包括我在内！将我踢出局，就意味着完全收回我的那部分股份，用来弥补搞研究失败的损失，是这样的。。。。当然了，我并不认为他们是为了公司的利益，只是想填补填补自己那快要见底的口袋罢了，他们目光短浅，我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奶奶的！”陈锋心里暗骂一声，一拳将实验桌砸出一个深坑，又看向诺曼，道：“那你说吧，现在怎么办？”
诺曼抹了一把汗，继续道：“是这样的，当我告诉他们我已经开始做人体实验之后，他们也动容了，愿意多给我一些时间解决副作用，但是为了保险起见，这段时间之内，你就不要出去了，老实呆在这里就好，以免发生什么意外，影响了整个计划，对谁都不好啊！虽然你手头上也有几支强效麻痹药剂，但是怕紧急情况下来不及用，所以，还是和我们待在一起吧。”
陈锋也很无奈，刚来到这个世界时，以为剧情由自己掌控，以为这将会是场很容易的冒险，但是没想到几次出乎意料的变故下来之后，自己的处境反倒变得极其被动起来，说到底，还没有电影中的大反派绿魔活得潇洒呢，最起码人家一点都不被动，单枪匹马，既能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又能把自己的眼中钉全部干掉。
“接下来一段日子，在我们的药剂没研发出来之前，你的活动范围，就只能是这小小的实验室了，你需要什么，我都会叫人从外面给你送进来。为了我们共同的目的，委屈几天，应该没问题吧？”这时，诺曼又继续说道。
陈锋环视了一圈这个实验室，虽然空间不算太大，但好歹也算干净，所以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那就太好了，有了我们的看护，就不怕那重人格出来作祟了。”诺曼笑道，“当然，为了尽可能让你不陷入负面情绪状态，我们会每天给你进行一些有意思的测试，也好让你更了解现在的自己。”
“测试？什么测试？”陈锋好奇问道。
“最重要的是体能测试，然后检测你的血液成分，基因构造什么的，趁这个机会，给你来个彻底检查，这是我们迟早要做的工作，对你来说也算好事一桩，没准能学到不少东西，据我所知，你在学校学的也是科学类的吧？”
“额。。。我已经离开学校了。”陈锋耸了耸肩。
“哦。”诺曼点了点头又笑道：“不过也没必要念书了，你现在都献身于科学了，而且还是我的合伙人之一呢。”
“这就先不谈了，还是想办法让我摆脱这尴尬的处境吧。”
“嗯，那好，那么就先完成今天的测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