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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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传来了脚步声,是皮靴,很沉重,接着门被大力推开了,顾东瑞走了进来,他没有开灯,直接脱掉了西装扔在了地板上,接着是领带,靴子……

    这些动作似乎都预兆着,他会直接扑上来,撕扯她,进入之后,疯狂毫不怜惜。

    蒋梓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牙齿都打颤了,他一定会履行白天的清晨的诺,而她……需要讨好这个让她牙痛的恶男人。

    顾东瑞一步步地向床边走了过来,蒋乐乐不敢装睡,昨夜就因为提前睡着了,白折腾了一个晚上,她伸出手臂,想打开床头灯,顾东瑞却按住了她的手。

    “我渴了,给我倒杯水……”

    “呃……”

    蒋乐乐怔怔地看着顾东瑞,只是倒杯水那么简单吗?还是想玩什么新花样儿,水杯能玩什么?蒋乐乐冷汗直流。

    她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走到了水杯前,倒了一杯清水,迟疑了一会儿,才转过身走到了床边。

    此时顾东瑞已经躺在了床上,眼睛微眯着。

    “你的水……”蒋乐乐异常的恭敬,站在了顾东瑞的身边,不管把戏是什么,她都要无声接受。

    可是顾东瑞没有伸手接过水杯,而是出了沉睡的鼾声。

    睡了?蒋乐乐低头看去,竟然真的睡了,她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水杯,又看了看自己的睡衣,一时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似乎所有的场景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他能一进门倒头就睡。

    后退了一步,将水杯放在了床头,蒋乐乐拉了一下衣襟,现在也不早了,该睡的都睡了。自己怎么那么傻,顾东瑞也是人,他怎么可能连续两个晚上不睡觉呢?

    床上的男人双目紧闭着,鼻息均匀。他真的累了,几乎倒头就睡……

    蒋乐乐呆呆地看着顾东瑞,一个好看的,却阴险的男人,目光掠过顾东瑞的面颊,刀刻般的五官,俊朗之中透着坚毅。

    目光移动,瞥见了一边的花瓶,蒋乐乐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因为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一个很邪/恶的想法。

    鬼使神差的,蒋乐乐将薰衣草从花瓶里拿了出来,紧紧握住花瓶,举了起来,只要狠狠打下去。就能报了被强/bao,被羞辱的仇恨了。

    这张英俊的脸,扭曲的心,会在这一刻消失殆尽,她恨这个男人,恨他对自己的亵渎和恣意,一遍遍地进入她的身体。将她玩弄在鼓掌之中。

    然而蒋乐乐手里的花瓶迟迟没有打下去,她停住了,心扑扑乱跳着,她竟然产生了一种畏惧的心里,真的要打下去吗?曾经不经意的一刺,让这个男人的哥哥重病失血而死。如何这个花瓶落下去的后果,可能……

    蒋乐乐的心猛然一跳,她不能那么做,血让她望而却步。

    慢慢地将花瓶放回了原位,重新将薰衣草插在了花瓶中。蒋乐乐深深地喘息着,面色蜡黄,她颤抖的双手理了一下丝,转身向窗口走去。

    就在她转过身的时刻,顾东瑞的眼睛猛然地睁开了,目光漠然地看向了那只花瓶,嘴角微微一挑之后闭上了眼睛,这次完全放松地沉睡了过去。

    蒋乐乐的心仍旧在狂烈的跳动着,那个念头让她感到后怕,她不是杀人犯,更不想让自己的双手沾满鲜血,可是刚才的那一刻,她差点就出手了。

    推开了落地窗,坐在了阳台里的椅子里,吹着夜风,她看着远处巨大的船舶模型,陷入了沉思之中。

    为了今晚,她喝了太多的咖啡,完全没有睡意,夜色中的薰衣草随着浮动着,形成了一***暗紫色的花浪。

    海翔真的好美……

    那个冷酷的男人打造了一个表面浪漫,实质恐怖的人间天堂。

    天边泛出鱼肚白的时候,蒋乐乐才有了困意,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

    早晨睁开眼睛的时候,蒋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薄被,她记得自己好像一直在阳台里坐着,什么时候回来的,好像没有什么印象,难道是顾东瑞?他会有那么好心将她从阳台里抱回来?

    当洗浴间的房门打开的时候,蒋乐乐立刻蜷缩住了身体。

    顾东瑞的头滴着水滴,腰间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身体其他部位完全***着,出来后,他直接解开浴巾,扔在了地上……

    蒋乐乐慌忙地低下头,心狂跳了起来,不会是昨天夜里没有折磨她,要在早晨继续做吧?她还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男人的肆虐。

    顾东瑞冷漠一笑,凑近了蒋乐乐说。

    “想什么呢?想让我现在要你吗?那你可要失望了,今天苏妩柔会来,我有女人了,不需要你了,而你……最好回避一下,我不希望她看到你在我的房间里。”

    正主儿要来了,/妇自然要退位,顾东瑞还真会安排,让他的生活井然有序,不缺女友,也不会没有床上的乐趣。

    不用留在这里?那是一件好事,蒋乐乐刚兴奋起来,转而又有些恼火了,玩够了她,将她一脚踢开,将这张床让给苏妩柔吗?事实似乎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好猜疑的。

    “你答应我的事儿……”蒋乐乐仍旧关心顾东瑞的决定。

    “我昨天晚上什么也没有做,至少你还没有机会表明你的诚意,再说吧……”

    顾东瑞穿上了衣服,嘲弄地看着蒋乐乐。

    “是你自己回来就睡了,我已经……”蒋乐乐想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当接触到顾东瑞那种轻fu的目光时,下面的话没有办法再说出来了,他竟然在戏/弄她。

    “你好像恋上了我的床?”顾东瑞低沉着声音,仍旧鄙夷。

    “不是,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赵烨之,他救了我,我要报答他……你不能……”

    “报答?我以为你会激动得以身相许了呢,你看看你投进他怀里的样子。简单就是yin/dang!”顾东瑞的心再次被蒋乐乐破坏了,她竟然要报答那个男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我只是太害怕了。”蒋乐乐有些尴尬。

    “我看你是想you/惑赵烨之!”

    “不是,不是的!”

    顾东瑞的断。让蒋乐乐很尴尬,她没有那么想过,当时她只是害怕,需要一个依靠而已。

    “你打错了算盘,他不过是个工人!”

    顾东瑞眼神的戏谑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蒋乐乐一直在提到这个名字,她喜欢那个没有身份,没有地位的男人吗?

    “我没有打什么算盘,而且我不觉得工人的身份会影响一个人的品格。”

    “你想说什么……”顾东瑞突然搂住了蒋乐乐的脖子。她想将他和赵烨之比较吗?那个男人有人格,他就没有吗?

    蒋乐乐觉得面颊几乎要贴上顾东瑞了,形势好不窘迫,他好自大,狂傲。

    “混蛋。放开我!你,你,和你相比起来,我觉得他更像男人,如果你还有人性,就不要为难他,是你那个丧心病狂的弟弟要强/bao我。这点你应该明白,你们兄弟根本就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说完字字讥讽,蒋乐乐从来没有因为赵烨之是工人而瞧不起他,相反,富豪的顾东瑞,却做了让她一辈子不能原谅的事儿。

    虽然顾东瑞知道弟弟的私欲是事实。却没有想到蒋乐乐连他一起讽刺了,女人,这个女人,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是谁,谁才是海翔的主人。他目光凶狠地瞪视着她,他除了有权利,确实也用下/本身思考过蒋乐乐,这就是为什么会有不断地缠/绵,那仅仅是满足生/理的需要而已。

    “下/半身思考,你以为你的身体很有魅力吗?不过是个弃妇而已,一文不值!”

    “至少可以让顾家签订可笑的契约,还要出五百万买回来,如果乐乐一文不值,就是顾二少爷的脑袋出了问题。”

    直接的回击,让顾东瑞面色一下阴沉了起来,才一个晚上而已,他似乎对这个女人太优待了,以至于她又恢复了伶牙俐齿。

    “那我是不是该将五百万的花费都得回来?”

    顾东瑞阴笑俯身,直逼着蒋乐乐的眼睛,有时候女人太过伶牙俐齿,是要遭到教训的,昨天晚上他故意放过了她,难道她就不明白吗?

    “我说了要打工还给你的……你不要……现在怎么得回去……”蒋乐乐的身体极力向后仰着。

    “你的身体……”

    顾东瑞淡然一笑,手指勾住了蒋乐乐的下巴,唇轻轻地覆盖了上去,双唇接触的一刻,他用力一压,狂吻了起来。

    蒋乐乐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身体就被压在了大床上,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开了她的睡衣,大手恣意放肆,几乎揉碎了她的身体。

    他不是说苏妩柔要来吗?让她赶紧离开这个房间,为什么现在……一定是刚才的对话和蒋乐乐的态度激怒了这个男人,触及了他的自尊,让他忘记了要做的事。

    他的唇一直纠缠着她,她的唇红肿了,舌不能自控,当吻落在了她的脖子,肩膀,胸/前时,她深深地喘息了起来。

    “五百万,如果是ji/女……要偿还一辈子,你打算偿还多久,两辈子吗?”顾东瑞的身体用力一挺,鄙夷地进/入蒋乐乐的身体,现在她的伶牙俐齿怎么了,被吻平了吗?还是她也喜欢这种偿还的方式。

    他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一直猛烈快速的进/攻着,以一次的深入,她都无奈地呻/yin着,身体羞红颤抖,手臂不得不攀在他的脊背上,希望他不要太过迅猛,她真的承受不了。

    这是男人对女人又有效的侵略方式,占/有她的身体,让她的尊严都淹没在呻/yin之中,嘴上一时的痛快,会在身体全都找回来。

    柔软的si密地带完全没有了缝隙,他狂妄地抽/动着,挤压着,将她的兴奋点一遍遍地撩/拨,女人。骄傲的小女人,现在她的骄傲哪里去了,是不是和她的si密一样,被强硬压制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恣意过。横冲直撞,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计划,他沉浸在清晨的ji/里,温暖惬意和奔涌的浪涛,让他像雄狮一样的勇猛,细微的汗珠儿挂在了他的额头,脊背,在窗口阳光的照射下,闪闪亮。

    蒋乐乐想让自己矜持,只当那是一种原始的。毫无意义的行为,只是男人的需要,她的被迫而已。

    然而在床上,他没有那么容易让她无动于衷,听见她那种兴奋的声音、剧烈的震颤。才是他的目的,才能让他觉得征服了这个浑身利刺的女人。

    这是一种无法抵御的冲击和挑/逗……

    蒋乐乐渐渐被身体的纵恣意侵扰着,她的声音变得可爱、娇美,就像富有节奏的音符,好像吟唱,又好像哭泣。

    他没有放弃这种信息,疯狂弹奏。不断弹起落下,直到她完全失态,身体随着他起落,迎合,甚至用力,她大声地呻/yin起来。面颊绯红,喘息着。

    在这场欢/爱之中,有一种气氛渐渐充盈满足,就是征服与被征服。

    男人和女人都沉浸在其中,享受着。在彼此切合中寻找着快乐。

    然而……

    一声惊栗的叫声在门口炸裂开了,苏妩柔双目圆睁,泪水狂涌,傻呆呆地站在了卧室的门口,完全被眼前看到的景象震慑了,她的男朋友,海翔的帅男人,正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猛冲着,有力的肌肉完全紧绷着。

    苏妩柔捂住了嘴巴,怪不得无论她怎么恳求,顾东瑞都不愿碰她一下,只是轻描淡写地吻着她的面颊,那不是侣之间的爱,她以为那只是他作为男人的稳重,现在看来根本不是,他不需要她。

    另苏妩柔备受刺激的是蒋乐乐的身躯,修长光滑的*,刺激着她的神经。

    而,她一直深爱的男人顾东瑞不再斯文,不再稳重,完全像一个轻狂之徒,和床上的女人投入地zuo/爱着。

    顾东瑞没有想到苏妩柔会突然出现,积郁的兴奋没有办法让他马上停止,他最后一冲之后,身体骤然停顿,ji/奔射而出,汗水淋漓,蒋乐乐的身体在抖动着,那种自然冲出的美好感觉让她的呼吸完全停止了,低吟着,堕落着,良久才喘息过来。

    “该死的!”

    顾东瑞整理着衣服,将衬衫塞在了裤子,拉上裤门,这才想起来,他约了苏妩柔一早到别墅,他带她去打高尔夫球,所以才让蒋乐乐回避一下,想不到却被这个女人激怒,疯狂地要了她。

    顾东瑞对这个女人还是看得很重,毕竟她身价不菲,对海翔很有帮助,直接从床下跳下来,他将蒋乐乐推向了床里。

    蒋乐乐自然也瞥见了门口的女人,她万分尴尬,忙拉过被子遮住了身体,羞涩后退,但看到苏妩柔苍白的小脸,同的同时,心里也在暗暗自喜,顾东瑞要倒霉了,对她所做的恶事,将一一报应,这次苏妩柔不会相信他的谎了。

    事实胜于雄辩,现在苏妩柔亲眼看到了,顾东瑞还怎么抵赖。

    自己的幸福被这个男人毁了,没有理由让苏妩柔毁在这个男人的阴谋婚姻中,她突然放开了胆子一把拉住了顾东瑞的手臂。

    “你说过的,只要你需要,就乖乖迎合你……今天夜里,我等你……”

    漂亮的女人一旦撒娇,妩/媚绝伦,顾东瑞完全怔住了,难以想象这是蒋乐乐嘴里说出来的话,当听到门口传来的巨大关门声,他才明白蒋乐乐的目的。

    顾东瑞大笑了起来,蒋乐乐似乎忽略了一点,他的心里根本没有什么最爱的女人,女人如果没有利用价值,就该是床上的消耗品,当然这种消耗品,消耗的因素是新鲜度。

    顾东瑞并不色,但他对蒋乐乐的占/有,属于理智无法管控的范围,似乎越来越色,色得没有了原则。

    “你想和我玩,知道吗?我不在乎失去一个苏妩柔,商业联姻,就算是个丑八怪,我也不会介意。爱对我来说,就是一种浪费,可你……除了这个脸蛋做个/妇之外,你的卑微身份。根本什么也不是,只配做男人胯/下的玩物。”

    男人胯/下的玩物……一个多么羞辱的词汇,蒋乐乐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她拿起了枕头,狠狠地扔了出去,直接打在了顾东瑞的身上,他当她是玩物吗?这样让他很过瘾吗?

    顾东瑞一把将枕头挡了出去,冷冷地笑着。

    “你知道你刚才叫得多动听……我想……ji/女也不会像你这样放dang……”

    “顾东瑞……”

    蒋乐乐喘息着,气得头嗡嗡地转了起来,她在这个男人的眼里。连妓/女也不如吗?她愤怒地喊着:“以后不要碰我,我说了,我不是ji/女!”

    “我好像记得,是你穿上了蕾丝睡衣,弄了薰衣草。浓妆艳抹,让我玩/弄你的,你和那些女人一样,只是想得到我的宠爱而已,现在是口是心非,吊我的胃口吗?竟然不让我碰你,你兴奋的时候。可是在哀求我加快速度的,让我不断要你……”

    “闭嘴,闭嘴!”蒋乐乐捂住了耳朵,她终于忍不住了,泪水狂奔而出,这个混蛋。难道那是她愿意的吗?她对自己的身体已经充满了厌恶。

    “你根本不配做海翔的夫人,甚至妇都高抬了你,其实你不过是买来的一个女人而已。”

    顾东瑞鄙夷地笑着,如果蒋乐乐听话,他会要这个妇。一直到他玩腻了为止,可是现在,这个女人没有妥协,更加不肯屈服,这让他十分恼火,必须教训一下这个上了主人床,自以为得势的女人。

    “我根本不想做什么海翔的夫人,更不想做你的妇,顾东瑞,这些都是你强加给我的!”蒋乐乐热泪盈眶,如果她有自由,她一刻也不会在这里滞留下去。

    “我夜夜宠你,爱你,你不要吗?”

    “不要,我不要!”蒋乐乐狂吼着,她为什么要这样的宠爱,他让她羞辱万分,好像玩偶一样呻/yin。

    “好……我成全你,不过……到时候,你可不要来哀求我!”

    顾东瑞眉间阴郁,目光凶狠,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顾东瑞的话让蒋乐乐无力地倒在了床上,她有那么要求过吗?真是羞死人了,激之中,她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但是那些恼人的声音依稀就在耳边,她确实没有办法控制兴奋的因子,被这个男人弄得七零八落。

    买来的女人,下贱的女人,那份契约已经给她加上了标签,爸爸饲养的小花猫,合适的时候就会出手,换了一大笔好处。

    蒋乐乐擦拭着泪水,不知道她真正的恨在哪里?是爸爸?还是顾东瑞?他们将她推进了这个深坑,没有办法再爬出去。

    顾东瑞出去了,过了一会儿,海瑟出现在了门口,他不敢进来,而是让小兰先进入了房间。

    “夫人,你要收拾一下,去……去另外一个地方。”小兰显得有些伤心,似乎那是一个很不好的去处,有些委屈了夫人。

    “我知道了。”

    蒋乐乐知道顾东瑞一定吩咐了什么,所以他们来带她离开了,这个卧室将属于苏妩柔,也许今夜床上就换了女人,顾东瑞会再次燃起ji,和苏妩柔缠/绵不断。

    蒋乐乐无声地整理一下睡衣,下了床,她有什么好收拾的,她贫穷得几乎没有衣服可以穿了,整个卧室里都是顾东瑞的东西。

    “苏妩柔哭着跑了,先生去追了,这次可能……对夫人十分不利。”小兰说。

    哭着跑出去了,蒋乐乐可以想象那个场景,没有女人可以接受这个,自己的男人和另外一个女人,苏妩柔一定很受伤,很羞恼。

    “那不是我的错。”蒋乐乐漠然。

    “苏妩柔是豪门小姐,夫人得罪了她,不太好办,至少先生不会站在夫人的一边。”小兰说得很现实,一个陪床的女人,和豪门正主儿相比较,是男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我可以想象……”

    “先生会冷落夫人吗?现在苏妩柔来了,就让夫人离开了。”小兰抱怨着。

    “你以为我在乎吗?他最好不要来烦我,也许离开了更清净。”

    蒋乐乐进入换衣室。找了半天,都是不能穿的衣服,只有那套姜黄色的衣服可以穿了,无奈。她换在了身上,这样也好,让大家知道,其实她不是什么夫人,只不过是被卖掉,用身体偿还债务的女人而已。

    小兰歉疚地看着蒋乐乐,这样的娇弱身子,怎么能承受得不该承受的东西。

    “先生可能只是一时生气,夫人要听话,也许今夜就会回到先生的身边。不必住在那种地方。”

    什么地方?顾东瑞要将蒋乐乐弄到哪里去?

    蒋乐乐不想询问,因为她很快就要看到住的地方了,现在这种境况,她还有什么不能忍受的。

    海瑟等在了门口,低着头。仍旧十分恭敬的样子。

    小兰将东西收拾好,递给了海瑟。

    “希望先生能快点回心转意。”

    “我看够呛。”海瑟低声说,刚才先生的脸几乎都绿了,可想而知,夫人一定激怒了先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跟随在海瑟的身后,蒋乐乐下搂了。海瑟一直向楼下走着,一直走到了一楼,向走廊的尽头走去,打开了尽头的小门,在靠近阴暗的角落里,停了下来。

    “夫人暂时要委屈一下。住在这里,下人的房间。”

    下人的房间?

    看来蒋乐乐要告别夫人的生活,充当海翔的一个下人了,这就是顾东瑞愤怒的决定,不要宠。不要爱,就给她无宠无爱的生活。

    难怪小兰那么为难,其实没有什么,蒋乐乐根本不在乎。

    好在是她一个人居住,也许因为她是夫人,身份特殊,所以不需要和其他女佣挤在一起。

    看着简陋的房间,木制的小床,蒋乐乐的心突然释然了,只要不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她似乎也可以忍受一段时间的海翔生活。

    “这是您的衣服……”

    海瑟拿着一个箱子进来了,他看起来有些为难,一直低着头,轻声地说:“我想,先生只是一时生气,很快就会让你搬回去的,这里的环境太差不太适合你,还有这些衣服,你暂时穿一穿。”

    衣服箱子打开了,那是一些和小兰一样的佣人衣服,白色的衬衫,灰色的围裙。

    “好像比喂养狼狗的衣服好多了。”蒋乐乐调侃着。

    “夫人真幽默……”

    海瑟傻笑了起来,他抓了一下头,尴尬地看着蒋乐乐,继续说:

    “先生还吩咐……以后……以后小兰不能服侍你了,因为苏妩柔搬进来了,小兰要照顾苏妩柔,您除了照顾狼狗和藏獒,还需要打扫别墅里的客厅,也可能去厨房帮忙……不过我会叫人帮你的,你的手好像从来没有干过重活儿。”

    “我不用人帮忙,我可以的,更不需要什么佣人侍候。”

    蒋乐乐的声音冷硬,顾东瑞向通知这种方式打击她,让她妥协,没有那么容易,不做/妇,做佣人,蒋乐乐觉得更加舒服。

    “海瑟和小兰很感谢夫人,先生没有将我们赶走……”海瑟低声说。

    “赵烨之呢?”蒋乐乐这次得罪了顾东瑞,不知道会不会给赵烨之带来霉运。

    “好几天没有见到他了,不知道先生怎么处置他的。”海瑟似乎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放下箱子出去了。

    蒋乐乐坐在了木制床上,看着昏暗的小房间,不觉叹息了起来,日子要改变了,她的耳边是否可以清净一下。

    蒋乐乐走到了窗口,看向了窗外,刚好看见顾东瑞开着车向别墅外开去,一定是去追赶苏妩柔去了,他真的很在乎那个女人。

    别墅外,轿车里,顾东瑞踩着油门,一直追了出去,在别墅外看到了迟迟没有离开的苏妩柔,苏妩柔在车里嘤嘤的哭泣着。

    顾东瑞熄了火,迈开长腿下了车,走到了苏妩柔的车前,拉开了车门。

    “行了,下车,跟我回去!”

    苏妩柔看见了顾东瑞马上别开了面颊,气恼地说。

    “我要和你分手!”

    “我已经叫她离开我的房间了,她不过是买来的女人,身份和一个下人没有什么区别。你为什么偏偏要和一个只能提供男人生/理需要的女人相比。”

    顾东瑞不想做过多解释,那一幕确实生了,如果苏妩柔执意要分手,海翔也不会在乎少了一个强大的合作者。有了韩国商会尉迟先生的合作,他高枕无忧。

    当然,顾东瑞还是希望苏妩柔能够回心转意,毕竟他们将来的联姻,对两个家族都有好处。

    “赶她走,将她赶出海翔!”苏妩柔尖叫着。

    “不可能,她欠海翔的,必须还清。”顾东瑞冷然回答,什么他都可以答应,只是不能赶走那个女人。那不是随了蒋乐乐的心思。

    “那我怎么办?”

    “她根本不会影响到你,如果我们结婚,你是顾夫人,她不过是个被抛弃的/妇而已。”顾东瑞淡然地笑了起来,抛弃的/妇。是的,他抛弃了那个女人,因为她不屑于当他的/妇,不肯温顺地匍匐在他的脚下。

    顾东瑞做出让蒋乐乐搬进下人房间,自然有他的目的。

    要让蒋乐乐尝尝失去优雅环境,成为下人的感觉,苦楚和艰难。沉重的工作,会让这个一直在呵护中长大的女人知道,低下头,要比高昂头颅得到的更多。

    也许蒋乐乐有一天回来恳求他,做他的人,那个时候。他才会觉得出了这口闷气。

    苏妩柔听了顾东瑞的话,似乎有些动摇了,她怎么舍得这个英俊挺拔的男人,也许她真不比在意那种逢场作戏,至少在关键的时刻。顾东瑞在乎的还是她,而不是那个小贱人。

    “你真的不在乎那个女人,只是玩玩她……”

    “如果我在乎她,就不会来找你,现在别闹了,现在我们去打高尔夫球……”顾东瑞知道苏妩柔不会真的想分手,她只是想找到心理的平衡而已。

    “让那个女人来给我捡球,不然我不去!”

    苏妩柔撅起了嘴巴,既然顾东瑞那么不在乎那个女人,就当她是一个佣人好了,下贱的女人爬上了她男友的床,看她怎么修理她,让贱货知道,主人就是主人,下人就是下人,在床上放lang形骸,也改变不了卑贱的身份。

    “她会去的。”

    顾东瑞淡然地笑了起来,该让蒋乐乐尝尝当下人的滋味儿,也许她会怀念在顾东瑞床上受宠的日子,妇不当,当佣人,只有蒋乐乐才能有这样无知的想法。

    “东瑞……”

    苏妩柔下了车,痴恋地依偎在了顾东瑞的怀中,小女人扭捏着,双手搂住了健硕的腰身。

    “这里是海翔,不要这样……”

    顾东瑞十分不自在,他来了苏妩柔的手,将她从怀中推出,大步地向别墅里走去。

    “别忘记了,叫那个女人给我捡球。”苏妩柔大声地喊着,面颊上洋溢着得意的微笑。

    一楼下人的房间里,蒋乐乐刚穿好白色的衬衫,套上了灰色的围裙,海瑟就敲门进来。

    “夫,夫人……”

    虽然已经没有尊贵的地位了,但是海瑟已经习惯了称呼蒋乐乐为夫人,蒋乐乐转过身,虽然一身女佣的服装,却仍旧显得清丽可人,一缕丝低垂,倍显妩/媚。

    “先生叫您去高尔夫球场,给,给……苏妩柔小姐捡球……”海瑟的声音好像蚊子一样,似乎犯了极大的错误,不知为何,他觉得夫人太不合适做那种下人的活儿了。

    “我知道了。”

    给苏妩柔捡球,亏顾东瑞想的出来,早上还上演了一幕rou/欲之战,让苏妩柔伤心涕零,现在这样做,是为了给苏妩柔挽回颜面吗?

    佣人,蒋乐乐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她真的认了。

    海翔高尔夫球场,并不仅仅只有顾东瑞一个人,苏妩柔,还有顾东瑞的几个名流朋友也同时在场,苏妩柔倍感欣慰,能和顾东瑞的朋友一起打高尔夫,说明她在这个男人心中的地位不一般。

    “东瑞,我有点热……”苏妩柔撒娇地说。

    顾东瑞抬起头,觉得苏妩柔有些做作了,刚想让她自己收取纸巾的时候,看见蒋乐乐穿着一身佣人衣服向高尔夫球场姗姗走来,他淡然一笑,掏出了手帕,走到了苏妩柔的面前,亲自为她擦汗。

    这个动作落在了蒋乐乐的眼帘中,闪亮的大眼睛突然恍然地眨动了一下,羞恼明显写在了她的眼睛里,都说好色的男人无,顾东瑞才刚将她从床上赶下来,现在就向豪门大小姐献上殷勤了,但她只是一刻的气氛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蒋乐乐走到了苏妩柔的身边,冷漠地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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