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试炼（四）真正的绝望与逐渐靠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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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你没事吧？”
弯身捡起古河秋月的手机，音无初音满脸担忧，不仅仅是对立华奏也是对他。
“我想小奏一定会没事的，医生不要这样，一切——啊！”
少女吃痛地叫了一下，却是被古河秋月用力抓住了肩膀，那力量让她觉得自己都要被抓碎掉。
“医生，好痛，医生……”
“听着，你从现在开始立刻马上从这里出去，然后不要再来接近我，知道吗？”古河秋月用着近乎吼叫的声音冲着她说道，“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医生？”
睁大了眼睛，音无初音咬着嘴唇，无视肩胛骨上传来的痛楚。
“不要，我不要离开医生！医生，医生一个人的话肯定又会变得越来越沉默的，我，我要待在医生的身边！”
“闭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现在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而是在命令你，明白吗？音无初音！”
还有你，至少只有你的话……古河秋月眼中闪过一丝哀伤，脸上则依旧是冰霜般的寒冷。
“我，我不听，我——唔？！”
少女娇嫩的嘴唇把霸道地咬住，很快破皮流出了红色的液体。
“嘶啦”一身，她的衣服也被拉开了一道口子。
“你听着，要是你还留在这里，我就让你好好体会成人的滋味！”
“医生，医生是不会那么做的！”这样的医生好可怕！
尽管害怕到了极点。但音无初音还是努力坚持着自己的意志。
一把将少女甩在地板上，古河秋月毫不在意她的挣扎伏在上面。同时也按住了她的双手，侵略般直接像个吸血鬼般咬在光滑的脖颈。
“唔，啊！”
少女下意识地扭动身子，但力量和个体上的差异让她根本毫无反抗的机会。
这时，古河秋月突然放开了双手，身体也站了起来，从高处冷冷地注视着她。
“你也就是这种水平的程度，我没空和你玩过家家的游戏。清楚吗？每次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拖到床上去好好享受一番！”
古河秋月自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她胸前。
“本来还想和你玩玩的，现在我没那个心思了，这就当做是你这段时间来的费用好了，我的意思你明白的吧？”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底的痛完全盖过了嘴唇和脖子上带来的痛，音无初音坚持让自己不落下泪。
“无，无论医生怎么样。我，我也不会离开医生的！这张卡我也不要！”仰起头直视他，“我知道医生只是想要赶我走，所以，所以我不会，不会听医生的话的！”
皱起眉头。古河秋月心中其实万分焦虑，他十分害怕下一秒少女就在他面前消失，和由理一样吗？为什么总是这些善良的女孩受到伤害啊！
叹了一口气，他取过旁边柜台里的急救箱，替她处理了下脖子上被咬破的地方。
对不起。很痛吧？他很想这样说，但是他知道一旦他这样说了。少女一定会更加坚持吧！
注视着琥珀色的眼眸，音无初音很想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却胆怯地抓着自己的裙摆。
“好了，接下来。”
抱起她的身子，古河秋月径直来到生物研究所外面，让她在地上站好，随即在少女疑惑的眼神中关上了大门。
“医生！”
“……你还是回去吧，我想你哥哥不会喜欢自己宝贵的妹妹出事的。”
“啊，医生！”
抓着大门的门把，音无初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和消失。
“喂，是我，派人到这边来，给我在暗中照顾好音无初音，她的照片我等下会给你。记住，不要出来，只要确保她没事就行了。”
古河秋月打了个电话便直接捏碎了手机，转身环顾再次冷清下来的房间，我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啊！
“医生，医生！”
音无初音在大门外叫喊了好几遍，又拨打电话却怎么也接不通。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到底为什么啊！古河秋月不停地破坏房屋里的一切，连手脚被划破也丝毫不去理会。
如此“运动”了好一阵子，他突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坐倒在地。
这样的我究竟为什么会生存在这个世界？只会让所有人不断地消失的我还有资格……双眼再次“丧失”焦距这种东西，古河秋月原本就崩坏不堪的内心已经完全支撑不下去，只是当最后一丝光芒即将被黑暗淹没时，他的脑中闪现出了优子恬静的脸庞。
“优子？优子，对了，我，我还有优子！”
慌手慌脚地从地方爬起来，他急匆匆地跑到地下研究室，想要通过优子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
人类的绝望在于最后的救赎也失去的时候——
原本应该存放雨宫优子身体的营养槽里，已经空无一人，周围没有任何液体散落的痕迹，所有仪器也没有被操作的迹象……
这些只证明了一点，雨宫优子也消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着头，古河秋月跪在地板上，膝盖接触间出刺耳的撞击声。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优子，为什么连优子也要夺走！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可恶的老天，你为什么不杀掉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原本俊美的脸蛋扭曲成恐怖的绝望，泪水已经苦涩到不愿意再流淌下来。
秋月，秋月，秋……脑袋里回响着那些善良可爱的人儿的叫声，却只能让他崩溃了的身心更加的痛苦。
“啊，一切都完了呢，一切，一切！所有的，我的所有的一切！”
周围也似乎响起了那著名的便当歌曲《来吧，甜蜜的死亡》，只是和那歌一样，所带来的只是甜蜜的死亡和痛苦的生命。
“这样的我，这样的我……”
麻木地放下手，古河秋月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梦，这只是一场梦而已……所以，只要闭上眼睛，下一刻就会恢复的！
一点一滴，无论人类再怎么用丰富的言辞去诠释他们的伟大，世界从来也不会为此停留哪怕一分一秒！日月轮回，只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
睁开眼睛，又闭上眼睛。
已经毫无生气的**，只是在地板上腐蚀着自己的生命。
然而，在生物研究所的外面，音无初音正努力在一棵靠近研究所的大树上攀爬，不过几年都待在药水味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运动能力的她即便因为古河秋月利用自己的血液开的药剂，却还是没有什么惊人的行动力。
“嘿咻！”再加把劲，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了！抱着如此的信念，一次又一次掉下，却又一次又一次站起来。
“你说我们要不要帮一把？”
暗处，两个负责保护音无初音的黑衣人相互对视。
“这，不太好吧？”
“反正老板的吩咐里也没有可不可以帮助的意思。”
“你说得对啊，而且……”而且这样坚强的女孩，不帮一把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他们两个人都是战场上受到琴音白羽综合医院外出派遣参加国际救援的医生救治的军人，当然现在已经退伍了。
打定主意，两人悄悄讨论一番，最终其中一人打了个电话，随后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如果有人观察这附近的天空，就会现天上多出了一家直升飞机。
“谢谢了。”
接过梯子，退伍军人朝直升飞机挥了挥手。
竖起大母子，驾驶员一拉操纵杆就控制直升飞机飞走了。
“怎么样，东西到手了？”
“当然，你看。”举着梯子，离开的退伍军人一脸得瑟，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得瑟的。
只是，出动个直升飞机也就是为了送把梯子是不是有点那啥？！
“啊，唔，又掉下来了。”捂着屁股，音无初音拍了拍灰尘，刚打算继续爬树，眼角正好瞄到了靠在墙边的梯子。
“咦？梯子？这个之前有吗？”偏了偏脑袋，“啊痛痛痛，呜哇，还以为脖子要歪掉了！”
转头做贼似地观察了一遍周围的情况，音无初音小声说道：“不是我故意要用的哦，谁，谁让你们乱放呢——唔，对不起，我会心存感激的！”原本还想找个借口，结果自己拗不过自己太过纯洁的良心到后半句就改了口，不得不说是个善良过头的可爱女孩。
“呼，总算爬上来了！”
站在高高的围墙上，少女出了胜利的宣言——
“呃，要怎么下去啊？”
这是她胜利之后现的下一个难题！
“医生，你没事吧？”
弯身捡起古河秋月的手机，音无初音满脸担忧，不仅仅是对立华奏也是对他。
“我想小奏一定会没事的，医生不要这样，一切——啊！”
少女吃痛地叫了一下，却是被古河秋月用力抓住了肩膀，那力量让她觉得自己都要被抓碎掉。
“医生，好痛，医生……”
“听着，你从现在开始立刻马上从这里出去，然后不要再来接近我，知道吗？”古河秋月用着近乎吼叫的声音冲着她说道，“我已经不需要你了！”
“医生？”
睁大了眼睛，音无初音咬着嘴唇，无视肩胛骨上传来的痛楚。
“不要，我不要离开医生！医生，医生一个人的话肯定又会变得越来越沉默的，我，我要待在医生的身边！”
“闭嘴，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现在不是在询问你的意见，而是在命令你，明白吗？音无初音！”
还有你，至少只有你的话……古河秋月眼中闪过一丝哀伤，脸上则依旧是冰霜般的寒冷。
“我，我不听，我——唔？！”
少女娇嫩的嘴唇把霸道地咬住，很快破皮流出了红色的液体。
“嘶啦”一身，她的衣服也被拉开了一道口子。
“你听着，要是你还留在这里，我就让你好好体会成人的滋味！”
“医生，医生是不会那么做的！”这样的医生好可怕！
尽管害怕到了极点。但音无初音还是努力坚持着自己的意志。
一把将少女甩在地板上，古河秋月毫不在意她的挣扎伏在上面。同时也按住了她的双手，侵略般直接像个吸血鬼般咬在光滑的脖颈。
“唔，啊！”
少女下意识地扭动身子，但力量和个体上的差异让她根本毫无反抗的机会。
这时，古河秋月突然放开了双手，身体也站了起来，从高处冷冷地注视着她。
“你也就是这种水平的程度，我没空和你玩过家家的游戏。清楚吗？每次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拖到床上去好好享受一番！”
古河秋月自身上掏出一张银行卡扔在她胸前。
“本来还想和你玩玩的，现在我没那个心思了，这就当做是你这段时间来的费用好了，我的意思你明白的吧？”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底的痛完全盖过了嘴唇和脖子上带来的痛，音无初音坚持让自己不落下泪。
“无，无论医生怎么样。我，我也不会离开医生的！这张卡我也不要！”仰起头直视他，“我知道医生只是想要赶我走，所以，所以我不会，不会听医生的话的！”
皱起眉头。古河秋月心中其实万分焦虑，他十分害怕下一秒少女就在他面前消失，和由理一样吗？为什么总是这些善良的女孩受到伤害啊！
叹了一口气，他取过旁边柜台里的急救箱，替她处理了下脖子上被咬破的地方。
对不起。很痛吧？他很想这样说，但是他知道一旦他这样说了。少女一定会更加坚持吧！
注视着琥珀色的眼眸，音无初音很想伸手抚摸他的脸庞，却胆怯地抓着自己的裙摆。
“好了，接下来。”
抱起她的身子，古河秋月径直来到生物研究所外面，让她在地上站好，随即在少女疑惑的眼神中关上了大门。
“医生！”
“……你还是回去吧，我想你哥哥不会喜欢自己宝贵的妹妹出事的。”
“啊，医生！”
抓着大门的门把，音无初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和消失。
“喂，是我，派人到这边来，给我在暗中照顾好音无初音，她的照片我等下会给你。记住，不要出来，只要确保她没事就行了。”
古河秋月打了个电话便直接捏碎了手机，转身环顾再次冷清下来的房间，我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啊！
“医生，医生！”
音无初音在大门外叫喊了好几遍，又拨打电话却怎么也接不通。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到底为什么啊！古河秋月不停地破坏房屋里的一切，连手脚被划破也丝毫不去理会。
如此“运动”了好一阵子，他突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坐倒在地。
这样的我究竟为什么会生存在这个世界？只会让所有人不断地消失的我还有资格……双眼再次“丧失”焦距这种东西，古河秋月原本就崩坏不堪的内心已经完全支撑不下去，只是当最后一丝光芒即将被黑暗淹没时，他的脑中闪现出了优子恬静的脸庞。
“优子？优子，对了，我，我还有优子！”
慌手慌脚地从地方爬起来，他急匆匆地跑到地下研究室，想要通过优子缓和一下自己的心情。
人类的绝望在于最后的救赎也失去的时候——
原本应该存放雨宫优子身体的营养槽里，已经空无一人，周围没有任何液体散落的痕迹，所有仪器也没有被操作的迹象……
这些只证明了一点，雨宫优子也消失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着头，古河秋月跪在地板上，膝盖接触间出刺耳的撞击声。
“不不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优子，为什么连优子也要夺走！为什么，为什么！啊啊啊，可恶的老天，你为什么不杀掉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原本俊美的脸蛋扭曲成恐怖的绝望，泪水已经苦涩到不愿意再流淌下来。
秋月，秋月，秋……脑袋里回响着那些善良可爱的人儿的叫声，却只能让他崩溃了的身心更加的痛苦。
“啊，一切都完了呢，一切，一切！所有的，我的所有的一切！”
周围也似乎响起了那著名的便当歌曲《来吧，甜蜜的死亡》，只是和那歌一样，所带来的只是甜蜜的死亡和痛苦的生命。
“这样的我，这样的我……”
麻木地放下手，古河秋月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梦，这只是一场梦而已……所以，只要闭上眼睛，下一刻就会恢复的！
一点一滴，无论人类再怎么用丰富的言辞去诠释他们的伟大，世界从来也不会为此停留哪怕一分一秒！日月轮回，只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
睁开眼睛，又闭上眼睛。
已经毫无生气的**，只是在地板上腐蚀着自己的生命。
然而，在生物研究所的外面，音无初音正努力在一棵靠近研究所的大树上攀爬，不过几年都待在药水味的地方，根本没有什么运动能力的她即便因为古河秋月利用自己的血液开的药剂，却还是没有什么惊人的行动力。
“嘿咻！”再加把劲，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了！抱着如此的信念，一次又一次掉下，却又一次又一次站起来。
“你说我们要不要帮一把？”
暗处，两个负责保护音无初音的黑衣人相互对视。
“这，不太好吧？”
“反正老板的吩咐里也没有可不可以帮助的意思。”
“你说得对啊，而且……”而且这样坚强的女孩，不帮一把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他们两个人都是战场上受到琴音白羽综合医院外出派遣参加国际救援的医生救治的军人，当然现在已经退伍了。
打定主意，两人悄悄讨论一番，最终其中一人打了个电话，随后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如果有人观察这附近的天空，就会现天上多出了一家直升飞机。
“谢谢了。”
接过梯子，退伍军人朝直升飞机挥了挥手。
竖起大母子，驾驶员一拉操纵杆就控制直升飞机飞走了。
“怎么样，东西到手了？”
“当然，你看。”举着梯子，离开的退伍军人一脸得瑟，虽然不知道有什么好得瑟的。
只是，出动个直升飞机也就是为了送把梯子是不是有点那啥？！
“啊，唔，又掉下来了。”捂着屁股，音无初音拍了拍灰尘，刚打算继续爬树，眼角正好瞄到了靠在墙边的梯子。
“咦？梯子？这个之前有吗？”偏了偏脑袋，“啊痛痛痛，呜哇，还以为脖子要歪掉了！”
转头做贼似地观察了一遍周围的情况，音无初音小声说道：“不是我故意要用的哦，谁，谁让你们乱放呢——唔，对不起，我会心存感激的！”原本还想找个借口，结果自己拗不过自己太过纯洁的良心到后半句就改了口，不得不说是个善良过头的可爱女孩。
“呼，总算爬上来了！”
站在高高的围墙上，少女出了胜利的宣言——
“呃，要怎么下去啊？”
这是她胜利之后现的下一个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