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11章 妖孽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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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的曼玉，匆匆行走在无人的街道……
某人寻思着，过了秋季，依照合约，自己拿了所有分成，便可稳拿一份顾问的薪金，虽然所赚银两少了很多，但不用每天忙活这般晚。
曼玉不习惯夜宿青楼，好在郑婶家与“留春阁”皆在一条街，胆大的她，每晚子时左右，总是只身一人返家。
郑婶有提议让自家老伴接送，曼玉不让，说干爹平日够辛苦，外界除了老鸨苏妈妈，没人知道自己是女儿身，无须担心。
正当曼玉一路喜滋滋地，盘算着即将挣得的首期分成，身旁有人如鬼魅一般闪过……
曼玉顿感毛骨悚然!
睁大双眼，回头看到的只是一个远去的模糊身影，于是再回头，闭眼拍拍自个儿胸脯，长呼一口气，脚下步伐迈得飞快。
“咚”
撞鬼了吗?
某人气不打一处来，抬头看看，所撞何人。
曼玉瞪视着眼前之人，发觉对方眼神好似梦游一般，再瞧瞧他今日穿着，貌似有点象刚才鬼魅身影的装束。
“你现在才来找我，害我吃苦，太迟了吧!”
沐景澜听得对面女子的责怪，有点奇怪她说话的语气，琢磨着不认得她，于是歪着头，疑惑地盯着对方，仍旧不言语。
曼玉此时火气不小，拿起折扇便搧过去，未料对方反应更快速。
某男一把握住曼玉执扇的小手，委屈地说道:“你干嘛打我?”
“打你还是小事，堂堂一介王爷，连身边女子的安全也无法保障。你们仨明明有功夫，居然任我自生自灭。哼，你是男人么?”
“我不是男人难道还是女人?你是谁呵，这般凶悍，当心找不到郎君!”
郎君?
还装傻，若非熟人你怎知我是女子，看我不打得你肉疼。
曼玉卯足了劲，欲挣脱对方的掌控，怎奈力道太弱，遂用头猛撞对方胸膛。
沐景澜为难地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想下狠手，情急之下，改用双手将曼玉胳膊抱紧。
待两人皆回过神，两两相望，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暧味且诡异的气氛……
幸好不是大白天!两人同时松手后退。
曼玉揉揉小手，心生疑惑。难道夜色太暗，认错人啦!
不会吧，世上有这般相像的两个人?
斜眼瞄了瞄对面的沐景澜，曼玉感觉现在的妖孽，煞是怪异，又不象开玩笑的样子。
“你不认识我，干嘛拦着我不放?”某人不服气地问道。
“我迷路了，这大街上也就你一人，我不拦着问你，还有人可问吗?”某小子亦是满腹牢骚无处发，硬撑!
迷路?这也太稀奇了，貌似这非妖孽之前的风格!
唉，算了。下回见着妖孽澜，再问问他有无孪兄弟。
曼玉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回转头，委婉地说道:“仁兄，我除了这条街比较熟悉，还真帮不上你什么。不如你去找别人打探打探?”
沐景澜不过是失忆，绝非白痴一个，聪明如他，怎会容机会就此错过。
这姑娘明明是女子，却还身着男装，有趣!
瞧着人还不算坏，不赖着她难不成大白天再让人去笑话?
不干!
“你别撵我，我有学武的，可以保护你……姑娘不妨让在下跟随，日后，等在下想起所找之人，姑娘再撵也不迟!”某人恬不知耻地讨好道。
可怜的曼玉，小脑袋瓜里一时真转不过神来。
这明明是妖孽，对方却否认，当下又缠着自己不放，什么日后想起……
难不成，他确是妖孽，只是不知何故，变得有些白痴！哦，不，似乎失忆了。这是肿么一回事呢?
若对方真是妖孽，不帮衬一下天理难容啊！
曼玉叹了一口气，想想自己也是受人照料，哪有能力相助。
罢了，明日和苏妈妈商议一下，看能不能给他在青楼谋份差事，也好有个名份找个落脚的地方。
一番熟思，曼玉慢吞吞地将双手拢于身后，说道:“也罢，同是天涯沦落人，你这就随我一道吧，回家再看看。”
(小四：某易忘本的家伙，早将当初的报复思想忘得一干二净。二不?)
某人听得对方答应相助，庆幸自己大晚上的，总算没白逛悠。
瞧着自个儿穿着也不差，身上却无丁点银两。幸好身怀轻功，否则露宿郊外破庙，来来往往，不累死才怪!
一路二人皆不作声，各怀心思。
原本不到十分钟的路程，约莫一刻多的时间，两人方到郑婶家。
郑爹隔老远，瞧见曼玉不是一个人，还以为是阁里的伙计好心护送，待走近一看，对方却是一富家子弟。
护短的郑爹，唯恐曼玉吃亏，咳咳两声，赶紧示意郑婶快点出屋。
曼玉知道郑爹在担心自己，怕惊扰了干妈瞌睡，于是快了两步，轻声说道：“爹，这是阁里新聘的师傅，天热就在大哥屋里，添张凉席，将就一晚。行不?”
既然闺女开了口，郑爹再不情愿也不好拒绝，呆愣了一下，马上点点头。
曼玉向屋内探头望了望，估计干妈还在熟睡中，想想干妈待会儿还得起床去各家倒夜香，示意站着的别吵醒屋里的人，让干爹去跟大哥说说。
然后回头，对某人说，今晚你就委屈一下，睡地铺吧，明儿再找个好住处，管你每天睡得香。行不?
某人听得日后落脚有住处，哪有不高兴的，很乖地点点头。
次日上午，曼玉还在睡懒觉，某人早已起床，帮着郑爹收拾柴禾。因为不会做其他事，郑爹让他干完手中的活计，屋里歇着。
当曼玉醒来，所看到的，就是某人傻坐在堂屋。心想，只是失忆吧，别脑子也给搞坏了，那可就不好办啦!
这时，从外面集市买菜回来的幺妹，瞧着早上见着的漂亮哥哥和二姐皆傻愣着，以为家里出事了，急切地问道:“姐，出么子事啦?”
被惊醒的二人，发现自己吓着小姑娘了，蓦然脸红。
不明所以的幺妹，丈二摸不着头脑。许是觉察家中没出事，幺妹不好意思笑了笑，提着所购食材溜去厨房，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半响，某人弱弱地说道:“我……我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你给起个名吧。”
嗯哼，这人一旦失忆，在外人看来还真像傻子一般。
想想当初的自己，若非沐府三位顶力相助，下场会更惨。
曼玉不由地心生感慨!
“哪个……或者你真有苦衷，以后你就叫正男吧。我小名叫玉，你面相不错，待会儿我带你去“留春阁”，苏妈妈应该会安排你一份差事。只是，你情况特殊，工作由不得你挑，具体再说吧。”
听得有事可做，又有名儿了，脑袋浑屯一片的某人，总算找到一点归顺感，腼腆说道:“小玉妹妹，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我只听你的。”
哼哼，你若真是那妖孽本尊，日后有你后悔的，哈……
曼玉油然而生一股豪爽，居然捡到一便宜更班，哪有不高兴的理儿。
早早吃过午饭，两人步履轻松，一路有说有笑，很快来到“留春阁”。
苏妈妈瞧着美男哪有不搭理的，与曼玉商议之后，给某男安排了一个“艺术副总监”的头衔，兼大堂经理助手，月薪制报酬，老板包食宿。
还真应了千古俗语“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阁里的小姐们，听说来了一位美男副总监，表演水平日趋渐好。
食宿均在青楼，正男有点不习惯，不过每日跟着曼玉，瞧着她落落大方，沉着指挥，煞有介事的模样，内心有种满足感，打下手也更认真了。
每晚还主动送曼玉回家，然后自个儿再返回“留春阁”歇息。
因了内心的充实，正男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缘份，很有分寸地与阁里各位姐妹及兄弟友好相处，人缘不错。
大约十余天后的某天，在宫里憋得无聊的荣宁公主李冰儿，连日来，耳际不断听着，闺中女友闲扯着同样听来的坡子街趣事。
想着那日下午“留春阁”的精彩场景，内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思忖着自己都乖了那么久，母后应该放松警惕了。没人盯着，出去玩玩应该无碍，这次勿再惹祸便是。
打定主意的李冰儿，命随侍太监小安子火速出宫，购买了一张高价票。
用过午膳，李冰儿洗净脸上脂粉，不敢多带人手，将男装放与包裹，让宫女带上小轿……
出宫后，小轿沿着大道绕了一圈后，急速改道，往北区坡子街而去。
匆匆赶到“留春阁”约百米的距离，李冰儿在轿内花了很长时间，让贴身宫女秋月将其发式更改。
换上男式锦袍，更换镶金男靴后，李冰儿装模作样，执扇出轿，吩咐秋月看管小轿，自己则走向“留春阁”。
踏入“留春阁”坐定的李冰儿，恰逢表演开场。
此次表演，首档节目系草丛热舞，舞者皆是花草作衣，劲歌热舞，惹得场下一片哗然，看者兴致高昂……
再次上台的美女，穿着改良后的当地服饰，美艳而不失典雅，用古筝弹凑了一曲“流水仙台”……
清新悠扬的旋律，让浮躁的公子哥儿们，沉醉在无限的遐想中。
一曲完毕，台后四位美女身着线条流畅的各色旗袍，脚穿改良后的绣花布鞋，轮番上场。
其中一位小姐，穿着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雏菊的淡淡花纹。
其领口、袖口与裙摆处，均锁有精致的白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丽的雏菊。
忙碌了一天的曼玉，匆匆行走在无人的街道……
某人寻思着，过了秋季，依照合约，自己拿了所有分成，便可稳拿一份顾问的薪金，虽然所赚银两少了很多，但不用每天忙活这般晚。
曼玉不习惯夜宿青楼，好在郑婶家与“留春阁”皆在一条街，胆大的她，每晚子时左右，总是只身一人返家。
郑婶有提议让自家老伴接送，曼玉不让，说干爹平日够辛苦，外界除了老鸨苏妈妈，没人知道自己是女儿身，无须担心。
正当曼玉一路喜滋滋地，盘算着即将挣得的首期分成，身旁有人如鬼魅一般闪过……
曼玉顿感毛骨悚然!
睁大双眼，回头看到的只是一个远去的模糊身影，于是再回头，闭眼拍拍自个儿胸脯，长呼一口气，脚下步伐迈得飞快。
“咚”
撞鬼了吗?
某人气不打一处来，抬头看看，所撞何人。
曼玉瞪视着眼前之人，发觉对方眼神好似梦游一般，再瞧瞧他今日穿着，貌似有点象刚才鬼魅身影的装束。
“你现在才来找我，害我吃苦，太迟了吧!”
沐景澜听得对面女子的责怪，有点奇怪她说话的语气，琢磨着不认得她，于是歪着头，疑惑地盯着对方，仍旧不言语。
曼玉此时火气不小，拿起折扇便搧过去，未料对方反应更快速。
某男一把握住曼玉执扇的小手，委屈地说道:“你干嘛打我?”
“打你还是小事，堂堂一介王爷，连身边女子的安全也无法保障。你们仨明明有功夫，居然任我自生自灭。哼，你是男人么?”
“我不是男人难道还是女人?你是谁呵，这般凶悍，当心找不到郎君!”
郎君?
还装傻，若非熟人你怎知我是女子，看我不打得你肉疼。
曼玉卯足了劲，欲挣脱对方的掌控，怎奈力道太弱，遂用头猛撞对方胸膛。
沐景澜为难地不知如何是好，又不想下狠手，情急之下，改用双手将曼玉胳膊抱紧。
待两人皆回过神，两两相望，空气中顿时弥漫着一种暧味且诡异的气氛……
幸好不是大白天!两人同时松手后退。
曼玉揉揉小手，心生疑惑。难道夜色太暗，认错人啦!
不会吧，世上有这般相像的两个人?
斜眼瞄了瞄对面的沐景澜，曼玉感觉现在的妖孽，煞是怪异，又不象开玩笑的样子。
“你不认识我，干嘛拦着我不放?”某人不服气地问道。
“我迷路了，这大街上也就你一人，我不拦着问你，还有人可问吗?”某小子亦是满腹牢骚无处发，硬撑!
迷路?这也太稀奇了，貌似这非妖孽之前的风格!
唉，算了。下回见着妖孽澜，再问问他有无孪兄弟。
曼玉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回转头，委婉地说道:“仁兄，我除了这条街比较熟悉，还真帮不上你什么。不如你去找别人打探打探?”
沐景澜不过是失忆，绝非白痴一个，聪明如他，怎会容机会就此错过。
这姑娘明明是女子，却还身着男装，有趣!
瞧着人还不算坏，不赖着她难不成大白天再让人去笑话?
不干!
“你别撵我，我有学武的，可以保护你……姑娘不妨让在下跟随，日后，等在下想起所找之人，姑娘再撵也不迟!”某人恬不知耻地讨好道。
可怜的曼玉，小脑袋瓜里一时真转不过神来。
这明明是妖孽，对方却否认，当下又缠着自己不放，什么日后想起……
难不成，他确是妖孽，只是不知何故，变得有些白痴！哦，不，似乎失忆了。这是肿么一回事呢?
若对方真是妖孽，不帮衬一下天理难容啊！
曼玉叹了一口气，想想自己也是受人照料，哪有能力相助。
罢了，明日和苏妈妈商议一下，看能不能给他在青楼谋份差事，也好有个名份找个落脚的地方。
一番熟思，曼玉慢吞吞地将双手拢于身后，说道:“也罢，同是天涯沦落人，你这就随我一道吧，回家再看看。”
(小四：某易忘本的家伙，早将当初的报复思想忘得一干二净。二不?)
某人听得对方答应相助，庆幸自己大晚上的，总算没白逛悠。
瞧着自个儿穿着也不差，身上却无丁点银两。幸好身怀轻功，否则露宿郊外破庙，来来往往，不累死才怪!
一路二人皆不作声，各怀心思。
原本不到十分钟的路程，约莫一刻多的时间，两人方到郑婶家。
郑爹隔老远，瞧见曼玉不是一个人，还以为是阁里的伙计好心护送，待走近一看，对方却是一富家子弟。
护短的郑爹，唯恐曼玉吃亏，咳咳两声，赶紧示意郑婶快点出屋。
曼玉知道郑爹在担心自己，怕惊扰了干妈瞌睡，于是快了两步，轻声说道：“爹，这是阁里新聘的师傅，天热就在大哥屋里，添张凉席，将就一晚。行不?”
既然闺女开了口，郑爹再不情愿也不好拒绝，呆愣了一下，马上点点头。
曼玉向屋内探头望了望，估计干妈还在熟睡中，想想干妈待会儿还得起床去各家倒夜香，示意站着的别吵醒屋里的人，让干爹去跟大哥说说。
然后回头，对某人说，今晚你就委屈一下，睡地铺吧，明儿再找个好住处，管你每天睡得香。行不?
某人听得日后落脚有住处，哪有不高兴的，很乖地点点头。
次日上午，曼玉还在睡懒觉，某人早已起床，帮着郑爹收拾柴禾。因为不会做其他事，郑爹让他干完手中的活计，屋里歇着。
当曼玉醒来，所看到的，就是某人傻坐在堂屋。心想，只是失忆吧，别脑子也给搞坏了，那可就不好办啦!
这时，从外面集市买菜回来的幺妹，瞧着早上见着的漂亮哥哥和二姐皆傻愣着，以为家里出事了，急切地问道:“姐，出么子事啦?”
被惊醒的二人，发现自己吓着小姑娘了，蓦然脸红。
不明所以的幺妹，丈二摸不着头脑。许是觉察家中没出事，幺妹不好意思笑了笑，提着所购食材溜去厨房，留下面面相觑的两人。
半响，某人弱弱地说道:“我……我不知道自己姓甚名谁，你给起个名吧。”
嗯哼，这人一旦失忆，在外人看来还真像傻子一般。
想想当初的自己，若非沐府三位顶力相助，下场会更惨。
曼玉不由地心生感慨!
“哪个……或者你真有苦衷，以后你就叫正男吧。我小名叫玉，你面相不错，待会儿我带你去“留春阁”，苏妈妈应该会安排你一份差事。只是，你情况特殊，工作由不得你挑，具体再说吧。”
听得有事可做，又有名儿了，脑袋浑屯一片的某人，总算找到一点归顺感，腼腆说道:“小玉妹妹，我以后会对你好的，我只听你的。”
哼哼，你若真是那妖孽本尊，日后有你后悔的，哈……
曼玉油然而生一股豪爽，居然捡到一便宜更班，哪有不高兴的理儿。
早早吃过午饭，两人步履轻松，一路有说有笑，很快来到“留春阁”。
苏妈妈瞧着美男哪有不搭理的，与曼玉商议之后，给某男安排了一个“艺术副总监”的头衔，兼大堂经理助手，月薪制报酬，老板包食宿。
还真应了千古俗语“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阁里的小姐们，听说来了一位美男副总监，表演水平日趋渐好。
食宿均在青楼，正男有点不习惯，不过每日跟着曼玉，瞧着她落落大方，沉着指挥，煞有介事的模样，内心有种满足感，打下手也更认真了。
每晚还主动送曼玉回家，然后自个儿再返回“留春阁”歇息。
因了内心的充实，正男很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缘份，很有分寸地与阁里各位姐妹及兄弟友好相处，人缘不错。
大约十余天后的某天，在宫里憋得无聊的荣宁公主李冰儿，连日来，耳际不断听着，闺中女友闲扯着同样听来的坡子街趣事。
想着那日下午“留春阁”的精彩场景，内心又开始蠢蠢欲动。
思忖着自己都乖了那么久，母后应该放松警惕了。没人盯着，出去玩玩应该无碍，这次勿再惹祸便是。
打定主意的李冰儿，命随侍太监小安子火速出宫，购买了一张高价票。
用过午膳，李冰儿洗净脸上脂粉，不敢多带人手，将男装放与包裹，让宫女带上小轿……
出宫后，小轿沿着大道绕了一圈后，急速改道，往北区坡子街而去。
匆匆赶到“留春阁”约百米的距离，李冰儿在轿内花了很长时间，让贴身宫女秋月将其发式更改。
换上男式锦袍，更换镶金男靴后，李冰儿装模作样，执扇出轿，吩咐秋月看管小轿，自己则走向“留春阁”。
踏入“留春阁”坐定的李冰儿，恰逢表演开场。
此次表演，首档节目系草丛热舞，舞者皆是花草作衣，劲歌热舞，惹得场下一片哗然，看者兴致高昂……
再次上台的美女，穿着改良后的当地服饰，美艳而不失典雅，用古筝弹凑了一曲“流水仙台”……
清新悠扬的旋律，让浮躁的公子哥儿们，沉醉在无限的遐想中。
一曲完毕，台后四位美女身着线条流畅的各色旗袍，脚穿改良后的绣花布鞋，轮番上场。
其中一位小姐，穿着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面是雏菊的淡淡花纹。
其领口、袖口与裙摆处，均锁有精致的白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丽的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