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三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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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汤若望见过贵妃娘娘，三阿哥，长公主。”
“汤玛法莫要多礼。本宫早就听说过汤玛法的大名了。皇上都称你一声玛法，本宫可不敢受你的礼。”霆嫣阻止了汤若望要跪下打千儿的动作。
“谢贵妃娘娘。”
“翁库玛法。”
玄烨的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有不解，也有惊讶。
“玄烨刚刚说什么？”最先回过神儿来的福临问道。
玄烨仰起小脑袋，伸出小手指了指汤若望：“翁库玛法。”
“玄烨为什么叫汤玛法翁库玛法？”
玄烨被福临的话搞糊涂了，歪着脑袋看着福临：“阿玛叫翁库玛法玛法，玄烨叫翁库玛法翁库玛法。”
福临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儿子说的是什么。玄烨的意思是自己叫汤若望玛法，所以他就得叫翁库玛法。
“对，玄烨说的没错。”福临摸着眼前顶着一头卷毛的儿子，夸赞道。
“皇上，这翁库玛法是何意啊？”汤若望到底是老外，刚来中国时是明朝，所以学了一口官话儿。后来大清入关了，他又到了清廷任职，但是这满语他一点也不会。所以对玄烨说的话一知半解。他只知道后面的玛法大概是爷爷的意思。
“翁库玛法是满语，汉话就是曾爷爷的意思。”
“臣惶恐。”福临这话一说把汤老头吓得不轻。听罢就要跪下。
“哎。”福临快一步制止了汤若望的动作：“朕唤你一声玛法，那朕的儿子唤你一声翁库玛法有何不可啊。”
从福临的话中，霆嫣明显感觉出来福临对汤若望是很看重的。至于汤若望嘛，确实是个有学识。虽然他不是一心为了大清，但是他的那些知识比大清那些个穷酸腐儒要强太多了。
“皇上，你先前不是一直想给玄烨寻一个师父么？臣妾在还未进宫之前就听说汤玛法的学问很好。不如......”
“对呀！朕怎么忘了呢！”经霆嫣一提醒，福临才想起来：“玛法，朕有意让玛法教导朕的三阿哥。不知玛法意下如何？”
“这...皇上，朝中学问比臣好的大臣颇多...”
虚伪！看汤若望开了个头，霆嫣就知道他后面要放什么p。不对不对，不能爆粗口。应该是后面要说什么。得了福临看重心里明明得意的要死，装什么装！
“玛法过谦了。在朕看来，朝中无论满臣还是汉臣，学识能比得过玛法的可没有几个。”
霆嫣在一旁不错眼的看着汤若望的一举一动。看到汤若望微不可查的勾起了嘴角，霆嫣心中鄙视更甚。
霆嫣将儿子招到身边：“玄烨，额涅和皇阿玛让翁库玛法教玄烨做学问好不好？翁库玛法会的东西可多了。”
汤老头你别得意。等我儿子把你该学的都学完了。就让你们这些洋鬼子统统滚回欧罗巴卖咸鸭蛋去！面上霆嫣温柔的和玄烨说着话，心里却是另一番计较。
玄烨大大的眼睛看着额涅，过了好一会儿：“好。”额涅不会骗玄烨的。
转身向坐在一旁的阿玛走去：“皇阿玛，翁库玛法厉害。教玄烨。”说完不等福临回答，又走到汤若望身边。向汤若望认认真真的作了个揖，虽然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作起来有些滑稽：“玄烨见过师父。”
看着儿子这么聪明，福临心里高兴极了：“玛法，玄烨都给你行拜师礼了，玛法就不要再推辞了。”
“这...是，臣一定尽心教导三阿哥。”
“阿玛。耶布淳格也要。”哥哥有的，她要有。哥哥没有的，她也要有。这一直是耶布淳格的‘座右铭’。所以一直坐在福临怀里没出声儿小妞妞开口了。
闺女儿这话倒是出乎福临意料之外。自个儿觉得嫣儿的学识在女子中就是顶顶不错的了，所以原打算就让嫣儿来教闺女儿。没成想闺女儿自个儿倒是要起了师父。
“耶布淳格为什么要？”
“哥哥有，耶布淳格也要有。”
听着闺女儿霸道的话，福临笑道：“那耶布淳格要谁教？”
“哥哥翁库玛法教。耶布淳格也翁库玛法教。”
“好，朕的小公主也翁库玛法教。”罢了，既然闺女儿想和汤玛法做学问，那就跟玄烨一块儿学就是了。闺女儿多学点，以后就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福临，你怎么还想着你闺女儿会被人欺负啊！
“玛法，既然长公主也想跟着你做学问。那朕就一客不烦二主，等明年开了春儿，朕就将阿哥公主交给你教导。”
“是。微臣一定尽心尽力。”汤若望答的诚恳，可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教两个小孩儿而已，怎么会难得倒我。随便教着就是了。
汤老头啊汤老头，你的自大要不得啊！这两孩子是谁啊，那是霆嫣用灵物养出来的孩子啊！
啧，你以后的日子一定很精彩......
人都说新娘子是最漂亮的，这话真的是一点不假：“姐姐今个儿可真漂亮，十一弟今个儿可算是抱得美人儿归了。”霆嫣看着眼前一袭大红嫁衣的孔四贞，眼中充满了羡慕。
没错，就是羡慕。当她在现代还是童梓嫣的时候，她虽然是个博士在读生，可是整日忙着学习的她只交过一个男朋友。结果那场恋爱还没有个结果，她就穿越到了清朝。
来到了清朝以后呢？不要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她是直接穿越到了皇宫里，成了顺治帝的小妾。虽然福临现在是被她收在了手里，可是霆嫣心里还是感到了悲凉。在现代的时候是没机会穿婚纱，到了这里...她是连穿大红嫁衣的资格也没有......
“妹妹莫要取笑我了。和妹妹的姿容相比，姐姐可算不得什么美人儿。妹妹肚子可不小。快先坐下吧。”
“我自己有着分寸呢。”霆嫣扶着腰坐了下来才道：“好了，不和你逗趣儿了。赶紧让喜娘给你上妆吧。时辰可差不多了，十一弟想必也快要出府了。”
“嗯。”孔四贞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走到了妆台前坐下：“嬷嬷替本公主上妆吧。”
“嗻。”
喜娘得了吩咐，熟练的开始手头儿上的活计。等喜娘将四贞的一头乌发放下，就开始了一串儿的吉利话：“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霆嫣这边听着喜娘吉利话一窜儿接一窜儿的，那边眼睛四处瞧着。看着这些专司各种礼仪的女官和嬷嬷们在那忙前忙后的，霆嫣才知道，原来古代一个婚礼要这么多讲究和步骤。特别是在皇家，这些规矩什么的是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的。
看喜娘替四贞盖上了红盖头，霆嫣知道吉时快要到了。慢慢的站起身，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顾嬷嬷向外走去。
四贞现在是和硕公主，且家中并无亲人。所以这次博果尔和四贞的婚礼由福临做了主，就在宫里成礼。
“走吧，去太和殿。”
“主子，您慢着些。时候还没到呢。”
“不碍事的，本宫可不是那中看不中用的瓷器。”知道顾嬷嬷是真心为着自己，霆嫣也和这个老嬷嬷打起趣儿来。
“朕就知道你在这儿！”
突然听到福临声音，原本低着头的霆嫣立刻抬起了头。
“皇上怎的来永和宫了？”
“朕不放心你大着个肚子去太和殿。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就想到承乾宫接了你一块儿过去。结果你倒好，肚子这样大也不安分的待在宫里！”福临嘴上虽说着不客气的话，但是却接过了顾嬷嬷的工作，扶着霆嫣向承乾宫走去。
“皇上未免太大惊小怪了。这永和宫就在承乾宫边儿上。臣妾走两步又累不着。”
“朕说的是这个缘故么！今个儿永和宫是和硕公主礼前歇息的地方。这来来回回的多少人，万一冲撞了你该如何！”
“皇上莫要生气了，是臣妾的不是。让皇上担心了。”看着福临脸色有愈发不好的倾向，霆嫣赶紧服软儿。
“哼！”
“皇上，今个儿也算得上是大典，一会儿皇后娘娘该是要到的吧？”
听霆嫣提起皇后，福临眉间出现了一个川：“嗯，博尔济吉特氏还担着皇后的名儿，今个儿这个日子，她自然是要的去的。不单是她，后宫妃位以上的都是要去的。”
“妃位之上的？”霆嫣觉得奇怪：“宁悫妃是宫中的老人儿了，皇上让她去臣妾倒是明白。可是这懋妃、贤妃、淑惠妃、端顺妃、恭靖妃可是今年选秀进的的新人儿，皇上怎的...”
“哪里是朕的意思了。今年新进的这一波儿除了贤妃可都是姓博尔济吉特的。你可懂了？”
看来又是孝庄的意思了。她这又是想做什么？不过是一个王爷成婚，怎的把所有妃位以上的都叫了出来...
心里的疑惑虽越来越大，霆嫣也还是状似明了的应了福临：“臣妾懂的。”
“臣汤若望见过贵妃娘娘，三阿哥，长公主。”
“汤玛法莫要多礼。本宫早就听说过汤玛法的大名了。皇上都称你一声玛法，本宫可不敢受你的礼。”霆嫣阻止了汤若望要跪下打千儿的动作。
“谢贵妃娘娘。”
“翁库玛法。”
玄烨的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住了。有不解，也有惊讶。
“玄烨刚刚说什么？”最先回过神儿来的福临问道。
玄烨仰起小脑袋，伸出小手指了指汤若望：“翁库玛法。”
“玄烨为什么叫汤玛法翁库玛法？”
玄烨被福临的话搞糊涂了，歪着脑袋看着福临：“阿玛叫翁库玛法玛法，玄烨叫翁库玛法翁库玛法。”
福临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儿子说的是什么。玄烨的意思是自己叫汤若望玛法，所以他就得叫翁库玛法。
“对，玄烨说的没错。”福临摸着眼前顶着一头卷毛的儿子，夸赞道。
“皇上，这翁库玛法是何意啊？”汤若望到底是老外，刚来中国时是明朝，所以学了一口官话儿。后来大清入关了，他又到了清廷任职，但是这满语他一点也不会。所以对玄烨说的话一知半解。他只知道后面的玛法大概是爷爷的意思。
“翁库玛法是满语，汉话就是曾爷爷的意思。”
“臣惶恐。”福临这话一说把汤老头吓得不轻。听罢就要跪下。
“哎。”福临快一步制止了汤若望的动作：“朕唤你一声玛法，那朕的儿子唤你一声翁库玛法有何不可啊。”
从福临的话中，霆嫣明显感觉出来福临对汤若望是很看重的。至于汤若望嘛，确实是个有学识。虽然他不是一心为了大清，但是他的那些知识比大清那些个穷酸腐儒要强太多了。
“皇上，你先前不是一直想给玄烨寻一个师父么？臣妾在还未进宫之前就听说汤玛法的学问很好。不如......”
“对呀！朕怎么忘了呢！”经霆嫣一提醒，福临才想起来：“玛法，朕有意让玛法教导朕的三阿哥。不知玛法意下如何？”
“这...皇上，朝中学问比臣好的大臣颇多...”
虚伪！看汤若望开了个头，霆嫣就知道他后面要放什么p。不对不对，不能爆粗口。应该是后面要说什么。得了福临看重心里明明得意的要死，装什么装！
“玛法过谦了。在朕看来，朝中无论满臣还是汉臣，学识能比得过玛法的可没有几个。”
霆嫣在一旁不错眼的看着汤若望的一举一动。看到汤若望微不可查的勾起了嘴角，霆嫣心中鄙视更甚。
霆嫣将儿子招到身边：“玄烨，额涅和皇阿玛让翁库玛法教玄烨做学问好不好？翁库玛法会的东西可多了。”
汤老头你别得意。等我儿子把你该学的都学完了。就让你们这些洋鬼子统统滚回欧罗巴卖咸鸭蛋去！面上霆嫣温柔的和玄烨说着话，心里却是另一番计较。
玄烨大大的眼睛看着额涅，过了好一会儿：“好。”额涅不会骗玄烨的。
转身向坐在一旁的阿玛走去：“皇阿玛，翁库玛法厉害。教玄烨。”说完不等福临回答，又走到汤若望身边。向汤若望认认真真的作了个揖，虽然一个不到三岁的孩子作起来有些滑稽：“玄烨见过师父。”
看着儿子这么聪明，福临心里高兴极了：“玛法，玄烨都给你行拜师礼了，玛法就不要再推辞了。”
“这...是，臣一定尽心教导三阿哥。”
“阿玛。耶布淳格也要。”哥哥有的，她要有。哥哥没有的，她也要有。这一直是耶布淳格的‘座右铭’。所以一直坐在福临怀里没出声儿小妞妞开口了。
闺女儿这话倒是出乎福临意料之外。自个儿觉得嫣儿的学识在女子中就是顶顶不错的了，所以原打算就让嫣儿来教闺女儿。没成想闺女儿自个儿倒是要起了师父。
“耶布淳格为什么要？”
“哥哥有，耶布淳格也要有。”
听着闺女儿霸道的话，福临笑道：“那耶布淳格要谁教？”
“哥哥翁库玛法教。耶布淳格也翁库玛法教。”
“好，朕的小公主也翁库玛法教。”罢了，既然闺女儿想和汤玛法做学问，那就跟玄烨一块儿学就是了。闺女儿多学点，以后就不会被人欺负了去。
福临，你怎么还想着你闺女儿会被人欺负啊！
“玛法，既然长公主也想跟着你做学问。那朕就一客不烦二主，等明年开了春儿，朕就将阿哥公主交给你教导。”
“是。微臣一定尽心尽力。”汤若望答的诚恳，可是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教两个小孩儿而已，怎么会难得倒我。随便教着就是了。
汤老头啊汤老头，你的自大要不得啊！这两孩子是谁啊，那是霆嫣用灵物养出来的孩子啊！
啧，你以后的日子一定很精彩......
人都说新娘子是最漂亮的，这话真的是一点不假：“姐姐今个儿可真漂亮，十一弟今个儿可算是抱得美人儿归了。”霆嫣看着眼前一袭大红嫁衣的孔四贞，眼中充满了羡慕。
没错，就是羡慕。当她在现代还是童梓嫣的时候，她虽然是个博士在读生，可是整日忙着学习的她只交过一个男朋友。结果那场恋爱还没有个结果，她就穿越到了清朝。
来到了清朝以后呢？不要说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了，她是直接穿越到了皇宫里，成了顺治帝的小妾。虽然福临现在是被她收在了手里，可是霆嫣心里还是感到了悲凉。在现代的时候是没机会穿婚纱，到了这里...她是连穿大红嫁衣的资格也没有......
“妹妹莫要取笑我了。和妹妹的姿容相比，姐姐可算不得什么美人儿。妹妹肚子可不小。快先坐下吧。”
“我自己有着分寸呢。”霆嫣扶着腰坐了下来才道：“好了，不和你逗趣儿了。赶紧让喜娘给你上妆吧。时辰可差不多了，十一弟想必也快要出府了。”
“嗯。”孔四贞俏脸一红，不好意思的走到了妆台前坐下：“嬷嬷替本公主上妆吧。”
“嗻。”
喜娘得了吩咐，熟练的开始手头儿上的活计。等喜娘将四贞的一头乌发放下，就开始了一串儿的吉利话：“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霆嫣这边听着喜娘吉利话一窜儿接一窜儿的，那边眼睛四处瞧着。看着这些专司各种礼仪的女官和嬷嬷们在那忙前忙后的，霆嫣才知道，原来古代一个婚礼要这么多讲究和步骤。特别是在皇家，这些规矩什么的是一步都不能行差踏错的。
看喜娘替四贞盖上了红盖头，霆嫣知道吉时快要到了。慢慢的站起身，一手扶着腰，一手扶着顾嬷嬷向外走去。
四贞现在是和硕公主，且家中并无亲人。所以这次博果尔和四贞的婚礼由福临做了主，就在宫里成礼。
“走吧，去太和殿。”
“主子，您慢着些。时候还没到呢。”
“不碍事的，本宫可不是那中看不中用的瓷器。”知道顾嬷嬷是真心为着自己，霆嫣也和这个老嬷嬷打起趣儿来。
“朕就知道你在这儿！”
突然听到福临声音，原本低着头的霆嫣立刻抬起了头。
“皇上怎的来永和宫了？”
“朕不放心你大着个肚子去太和殿。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就想到承乾宫接了你一块儿过去。结果你倒好，肚子这样大也不安分的待在宫里！”福临嘴上虽说着不客气的话，但是却接过了顾嬷嬷的工作，扶着霆嫣向承乾宫走去。
“皇上未免太大惊小怪了。这永和宫就在承乾宫边儿上。臣妾走两步又累不着。”
“朕说的是这个缘故么！今个儿永和宫是和硕公主礼前歇息的地方。这来来回回的多少人，万一冲撞了你该如何！”
“皇上莫要生气了，是臣妾的不是。让皇上担心了。”看着福临脸色有愈发不好的倾向，霆嫣赶紧服软儿。
“哼！”
“皇上，今个儿也算得上是大典，一会儿皇后娘娘该是要到的吧？”
听霆嫣提起皇后，福临眉间出现了一个川：“嗯，博尔济吉特氏还担着皇后的名儿，今个儿这个日子，她自然是要的去的。不单是她，后宫妃位以上的都是要去的。”
“妃位之上的？”霆嫣觉得奇怪：“宁悫妃是宫中的老人儿了，皇上让她去臣妾倒是明白。可是这懋妃、贤妃、淑惠妃、端顺妃、恭靖妃可是今年选秀进的的新人儿，皇上怎的...”
“哪里是朕的意思了。今年新进的这一波儿除了贤妃可都是姓博尔济吉特的。你可懂了？”
看来又是孝庄的意思了。她这又是想做什么？不过是一个王爷成婚，怎的把所有妃位以上的都叫了出来...
心里的疑惑虽越来越大，霆嫣也还是状似明了的应了福临：“臣妾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