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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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离婚了,你还找如慧做什么?我不是你妈妈,担当不起!”崔夫人的脸色十分难看,她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原本以为嫁给安逸伯,就可以后顾无忧了,想不到只是几天而已,就将他们的女儿甩掉了。

    “有些误会必须解释清楚,我想和如慧复婚……”

    安逸伯已经不要脸面了,刚刚离婚,就要复婚,他真替自己觉得无地自容。

    “你听到了吗?这就是杜家出色的副会长,想要我们女儿就要,不想要的时候,就扔掉,如慧差点为他死了,他还这样戏耍我们的女儿,竟然说要复婚。”

    崔夫人的眼睛湿润了,激愤地指责着。

    “你,你说什么?如慧怎么了?”

    安逸伯立刻紧张了,面色变得铁青,如慧差点为他死了?这是什么意思?

    “出去,你马上离开我们家。”杜夫人指着大门激动地说。

    “行了,别这样。”

    杜院长也觉得气恼,却十分冷静,他制止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转向了安逸伯说:“可能当初决定结婚就太匆忙了,你和如慧都没有想好,现在离婚也没有办法,算了,我们也不想追究什么,你就让如慧慢慢接受这个事实吧。”

    “我要见如慧,她是不是在里面,我必须见到她。”

    安逸伯急了,现在不是谁原谅谁的问题,而是如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不能让他见到如慧。”

    崔夫人好像保护小鸡的母鸡一般,张开了手臂,她这样的行为让安逸伯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断,如慧就在楼上。

    “今天谁也不能阻止我,不能!”安逸伯皱起了眉头,没有可以将他忏悔的机会剥夺,该死的误会让他将自己差点失去了这个善良的女人。

    “她是在楼上,但病了,我不希望你打扰她。因为你没有见她的理由。”杜院长拉开了妻子,阻挡不是办法,他要知道安逸伯之所以赶来,要见如慧的目的。

    她病了?

    如慧怎么会生病了?安逸伯的心里更加担忧了。他看着杜院长,这个父亲想要他见如慧的理由,其实那很简单,因为他不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女人。

    “我爱她……”

    多么简单的三个字,让杜院长和崔夫人都愣住了。

    安逸伯叹息了一声继续说:“到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自以为憧憬的东西其实都是虚幻,最值得我珍惜的其实一直在我的身边,我离不开你们的女儿。请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好好呵护她,不再伤害她。”

    “这是,真的?”崔夫人不敢相信地看着安逸伯。

    “我要见如慧,你们可以阻拦我。但我不会放弃,今天不行,我明天来,明天不行还有后天,直到我见到她,向她忏悔。”

    安逸伯抬起了脚步,这次杜院长将夫人拉开了。

    轻轻地推开了杜如慧房间的门。里面传出来一股药水的味道,一个护士正在给床上的病人打针,见安逸伯进来了,才低下头,拿着药箱向房门走来。

    安逸伯呆呆地看着床上的女人,床上的女人一动也不动。长发垂在枕边,那确实是杜如慧,她的面色蜡黄,消瘦了很多,双目紧闭着。

    “她怎么了?”安逸伯询问。

    “崔医生可能压力太大了。在医院里突然晕头了,血压偏低,这几天一直沉睡,倒是没有什么大碍,可能心情也不太好吧。”护士解释着。

    压力大?安逸伯知道那是谁加诸给她的,是自己,是这个突来不如意的婚姻,心情不好,当然是离婚了,那种情况下,他yao要之后,提出离婚,确实过分了,深深地刺痛了如慧的心。

    门外,崔夫人不放心地跟了过来,她捂着嘴巴,难忍自己心里的悲伤。

    “你和她离婚,让如慧接受不了,回来的当天就去医院忙碌,晕倒在办公室里,我们都吓坏了。”

    “对不起……”安逸伯低下了头,都是因为他的武断,让如慧和自己都处于盲目的痛苦之中。

    “既然看过了,你还是离开吧,如慧此时不能再受到刺激。”崔夫人坚决地说。

    “我不会离开的,一辈子也不会离开。”

    没有人可以治愈如慧的病,必须将她心里的冰封的阴霾剔除,温暖她的心,她才能好起来。

    走到了床边,安逸伯望着憔悴的女人,心里的自责更加强烈了,他俯下身,握住了如慧的小手。

    门外杜院长拉住了妻子的手臂。

    “你没看出来吗?女儿因为什么生病的,如果安逸伯是真心的,要比那些药物更加有效。”

    “可我不放心……”崔夫人手。

    “这里是我们家,你怕什么,如果如慧不想见到他,我会将他赶出去的。”

    杜院长将妻子拉着离开了如慧的房间,他知道女儿此时需要什么,不是药物,而是这个男人的回心转意。

    房门被轻轻地关上了,房间里立刻安静了下来,安逸伯仍旧紧握着如慧的手,眼睛里都是怜惜和不舍。

    “如慧,逸哥哥错了……我不想离婚的,是嫉妒冲昏了我的头脑,甚至没有问清楚,就将那个女人当成了你,离婚之后,我没有一刻是开心的,一直无法镇定下来,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因为我爱上了你……”

    现在知道爱上她,会不会迟了,安逸伯将如慧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面颊上,失神地看着病痛中的女人,眼前都是过去的一幕幕,杜如慧站在他的书房里,羞涩地看着她,当他指责她有企图的时候,她那双清白惊愕的眼神,他在跑车里激吻了她,她慌张无措地跑下了车,还有他的求婚,一切的一切,他似乎都忽略她的感受。

    “如果你还能给我一次机会,我愿意接受惩罚。弥补你十几年付出的真心,如慧,好起来吧,逸哥哥的身边需要一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就是你……”

    柔和的灯光中,虚弱的如慧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床前的男人,她的双眸瞬间闪亮了起来,可那光芒只维持了几秒钟就消失了。

    “你……怎么来了?”如慧想坐起来,却一点力气也没有,自己真是没用,以为可以坚强,可以接受事实。却还是被沉重的心思压垮了。

    “我来帮你……”

    安逸伯俯下身,想将如慧抱起,可如慧却躲避来了,并将小手从安逸伯的大手中抽离出来。

    “我只是感冒了,不碍事。谢谢你亲自来看我。”如慧希望自己的语气冷漠一些,可听起来,她的声音之中参杂着颤抖。

    “如慧……”

    安逸伯觉得如慧的这个动作充满了戒备之心,他让她害怕了,也畏惧了,她在试图收敛自己的心。

    “离婚协议不是已经签了吗?我这里没有什么是你想要的了。”如慧将面颊别开,眼睛里充盈了泪水。离婚了,还来做什么,是想看看她有多伤心,多难受,以至于晕倒,一病不起吗?

    “有。还有我想要的。”

    安逸伯不管如慧是否愿意,他将她的下巴扭向了自己,强迫他看着自己,目光热烈地说:“还有你,我想要你。你的发丝,眉毛,眼睛,嘴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想要的,如慧……”

    “别这样!”

    如慧的唇色是苍白的,此时更加无色了,她觉得安逸伯在戏耍她,在新加坡那么坚决的离婚,回来后却这样动情地表白,她怎么可能相信呢?

    “原谅我,如慧,离婚是个愚蠢的决定,只是因为我听了崔明建的话,以为那个堕落的女人是你,才会在妒火中烧的状况下和你离婚了,是我误会了你,如慧……”

    有些麻烦,如慧的戒备心将她的身心封闭着,生怕再次遭到沉重打击。

    “借口,欺骗,安逸伯,你爱妩柔莲,你之所以出现,和我说这些,是因为奶奶!”如慧喘息着,她太用力了,又开始感到虚弱无力了。

    “不是!”安逸伯否认,看来祖奶奶对如慧的爱,让她误会了他前来忏悔的目的。

    “是,为了祖奶奶结婚,却突然离婚了,你怕不知道怎么和奶奶交代?”

    “如慧,你相信我,不是因为祖奶奶……”安逸伯无奈地挥着双手,现在怎么解释不清了,他似乎什么时候都是个有目的的坏男人一样。

    “那是为了什么?别说……”

    不等杜如慧说完,安逸伯伸出双臂一把将如慧抱在了怀中。

    “你猜对了,因为我爱上了你!”

    爱上了她?

    如慧整个人呆住了,她街在安逸伯的怀中,无法从这句话中清醒过来,他爱她,他竟然说爱上了她……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没有办法说清,总之你要最后相信我一次,我真的不能没有你,离婚的这些日子,我失魂落魄,情绪失控,经常发火,喜怒无常,夜里闭上眼睛,都是你的影子,我想……我可能和你一样,得了心病……”

    杜如慧激情地看着安逸伯,她的唇瓣都在打颤着,他说了她一直期待的话,可惜迟了那么久。

    “你是真的?还是骗我?”如慧希望那是真的,她激动地看着这个男人,他的眼里都是诚恳,安逸伯说出的话,没有谎言,她太了解这个男人,

    “是真的,如慧,我已经和你离婚了,没有理由再欺骗你,如果这些感情都是假的,我何必在来找你。”安逸伯双目之中都是恳求,还有什么比他的心更真实的。

    “逸!”

    杜如慧的泪水流了下来,这是她想要的,可为什么此时听到,竟然那么悲哀,在新加坡,离婚之后,她一直呆坐在房间里,很晚才离开了新加坡,回到了韩国。

    回国后,她直接进入医院工作,大家知道她离婚了,没有人敢问其中的原因。

    杜如慧以为自己很坚强,可是事实上,她没有办法接受离婚的事实。此时看到眼前的男人,听到他的话语,如慧热泪盈眶。

    她将面颊缩在了安逸伯的怀中,无力地抽泣着。不管是真的假的,她听到了想要听到的话。

    那句他爱上了她,让她满心的欣慰,但那张残酷的离婚协议书仍旧摧残着她的神经。

    “如慧,知道吗?我去新加坡不是为了离婚,而是去找你,希望你能回到我的身边……可能看到你和崔明建一起回来,有些……而且她说了一邪,我误以为你喜欢上了他,你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嫉妒,愤怒……”

    “崔明建说了什么?”

    如慧不解地抬起了头,是什么话,能让安逸伯气恼地提出了离婚,甚至忘记了曾经结婚的目的?

    “这些都不重要了。我们和好吧?我还是你的丈夫,你还是我的妻子。”

    安逸伯抚mo着如慧的面颊,提到崔明建的话还有什么意义,现在他知道她是清白的,这就足够了。

    “和好?”

    杜如慧好像条件反射一般推开了安逸伯,她所有的感情和委屈此时都涌了上来,他叫人去新加坡。给了她一纸离婚协议书,现在又提出和好,难道离婚不是事实吗?他对她的伤害仍旧残留着。

    “怎么了?如慧?”

    安逸伯被突然推开了,有些怔住了,他担忧的事情发生了,如慧虽然爱他。却在屡次的伤害中抗拒着他,她成了惊弓之鸟。

    “有你这句话就可以了,我不想和你复婚了……有些痛……品尝一次就可以了。”如慧疲惫地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她还需要休息几天。这样的状况无法给那些病人诊治。

    她不想复婚?

    安逸伯的面色苍白,沮丧,他能理解如慧的想法,这个婚姻让她已经疲惫不堪了,痛过一次,不想再痛。

    不敢上前打扰如慧的休息,安宇只能呆呆地坐在床边,愧疚地凝视着她,他要怎么证明这次他是真心的,怎么才能让如慧全身心地接受他。

    他无声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会在这里守着你,直到你能再次接受我……”

    如慧紧闭着双眼,唇瓣微微颤抖着,耳边男人的声音轻柔,呢喃,无限怜爱,让她的心流淌着泪水,她能再相信他吗?

    房间的气氛变得十分沉静,带着些许的窘迫,他没有离开,大手一直紧握着她,直到床上的女人沉沉睡去。

    这是如慧几天以来,第一次安慰的沉睡,似乎将所有失眠的夜晚都补了回来,也许这样的安适只是因为身边多了这个男人。

    第二天中午,如慧醒了过来,她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儿就是寻找那个熟悉的身影,可是她失望了,安逸伯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那个肖士正在整理药箱。

    “杜医生,你好多了,昨晚睡得不错,如果你能多吃点东西,不出几天就可以恢复了。”

    “哦,谢谢。”

    如慧的目光转移到了门口,仍旧没有看到安逸伯的影子。

    轻轻地叹息了一声,杜如慧低垂了面颊,昨夜他要求复婚,她一口拒绝了他,那么清高傲慢的男人,怎么可能对女人低三下四,又或者他已经习惯了如慧的温顺和妥协,怎么会接受她相反的想法。

    “我想,我已经恢复了。”

    如慧深吸了口气,既然决定离开这个男人,就应该彻底放下,何况安逸伯也和她一样放弃了这段不算深厚的感情。

    如慧喝了一点白开水,然后换上了衣服,坐在床边,良久才站了起来,她走到了窗口,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就在她打开窗子的时候,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商会那边已经打过招呼了,请了一段时间的假,大概能休息几个月,我搬过来住,好像这里的房间也很多,不多我一个。”

    那是安逸伯的声音,他……如慧急切地向外看去,发现安逸伯站在轿车前,管家正在一件件地卸着他的行李。

    杜院长有些尴尬,他为难地说:“你们已经离婚了,这样搬进来,我怕有人说闲话。”

    “哦,我忘记说了,离婚协议书还在我这里,我因为一些原因。还没来得及签字,所以……我和如慧还是夫妻。”

    “你说……”

    “至少在法律上,我和如慧没有离婚,您可以看看……离婚协议书我已经带来了。没有我的签字。”

    “没有签字?”

    “我想……我并不想失去如慧,之所以一直没有签字,可能需要更多的时间考虑一下自己的决定,这似乎给了我一个机会……”

    “哦,有点……”

    杜院长和夫人十分吃惊,他们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也不明白安逸伯对女儿到底是深厚的感情还是责任。

    “我不能站在这里,如果你们不介意,这些东西要搬进如慧的房间,护士也可以离开了。我可以照顾她很长时间。”

    说完安逸伯吩咐那些人将行李一件件地向楼上搬运着。

    杜如慧站在房间里的沙发边上,呆呆地看着那些人进进出出,安逸伯竟然将一些书籍也带了过来,看来是打算长期居下去了。

    “这个放一边,那个放窗台上。小心我的笔记本……”

    安逸伯的身影在如慧的面前晃动着,当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完了之后,如慧仍旧目不转睛地看着安逸伯。

    “你没有签字?”

    “是的,所以就算你不同意和我在一起,你仍旧是我的妻子。”

    “逸哥哥……”

    如慧的泪水此时已经充盈了眼眶,现在她相信了,这个男人是爱她的。她赢得了安逸伯的心,激情地伸出了双臂,如慧直接扑进了安逸伯的怀中。

    “我不是在做梦吗?”

    “不是,我爱你,如慧,如果你不肯回到我们的别墅。我会和你一起生活在这里,放弃过去的一切,和你重新开始。”

    “重新开始?”

    如慧的眼眸中带着湿/润的雨雾,她将面颊微微抬起,羞涩地目光扬起。安逸伯深邃的眸子迎了上来,他怜惜地说:“你的逸哥哥哥没有那么好,不值得你为他付出,但此时,他已经深深地迷恋上了你,所以你有机会可以好好惩罚他了。”

    “逸哥哥……”

    她怎么舍得惩罚他,能得到他的爱,她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这一声逸哥哥,注定我要一辈子呵护你,不过现在……我要先……”安逸伯微笑着捏住了如慧的下巴,将她的面颊端去,唇慢慢俯了下去,还不等触碰到她的唇,门外就传来了杜院长的声音。

    “女婿,我和你岳母刚好有事要去釜山。”

    “哦!”

    安逸伯马上放开了如慧的下巴,将双手插在了衣兜里,尴尬地转过身,有些难为情了,他一向斯文严肃,不苟言笑,这会儿却要亲吻如慧,还被岳父看到了,还真是……

    “既然你要住在这里,就替我们照顾如慧吧……”杜院长满意地微笑着。

    “爸爸……”

    如慧的脸一下子红了,她怎么没听说爸爸和妈妈要去釜山呢?不过听爸爸的语气,好像故意给他们创造一起独处的机会。

    “听话,听逸的话,有事给爸爸妈妈打电话。”

    杜院长仍旧在笑着,他终于放心了,安逸伯现在这样诚恳,女儿的一生有托付了,作为父母他们已经别无所求了——

    釜山祭祖——

    “祖奶奶还真精神,看到重长孙,乐得好不拢嘴了。”

    “如慧可给杜家立功了,生了个白白胖胖的大孙子,看看你大哥,第一次当爸爸,眼睛一直盯着儿子,怕一眨眼,小宝贝就飞了一样。”

    安夫人满脸微笑,她擦拭着家族的银器,现在长孙媳妇还在做月子,这个工作还得她来完成,可今天这个银器擦得有动力,因为她的老公,安父陪着她一起擦。

    “我们家的这个中国媳妇真厉害,让长子嫡孙都跟着擦拭银器,以前在杜家可是没有先例的。”祖奶奶笑着说。

    “还不是疼媳妇,你看看他,儿孙满堂了,还和媳妇那么恩爱,我们那一代的人不行了,看着怪不好意思的。”

    “现在流行啊,他对真是捧在手心儿里疼啊,杜家的子孙都效仿他们,夫妻和睦。感情融洽,逸对如慧也很好,想不到逸这孩子这么有心。”

    “祖奶奶这次开心了,信心十足要活到明年祭祖呢。”

    ……

    融洽地气氛在釜山老宅里充盈着。杜家的孝子们在果园里飞奔着,扔下一串串欢笑的声音——

    契约

    顾家长子顾东明与蒋家独女蒋乐乐联姻。

    契约条件1:蒋乐乐需婚前保留处女之身。

    契约条件2:顾东明十年内不能有其他女人。

    契约条件3:以上双方若是有违反,违约方退出商圈,全部家产作为赔偿。

    契约条件4:如果契约条件1、2达成,顾家给予蒋家百分之三十股份,顾东明具有蒋家庄园的永久居住权。

    契约甲方:。

    契约乙方:。

    蒋乐乐漫步走出了庄园,乌黑卷曲的长发随风飘扬着,一袭碎花儿长裙让她看起来更加优雅、端庄,她举目望去,天边一片浮云。隐约有种不详的预感。

    就在此时……

    她的爸爸签下了一个可怕的联姻契约,条件是她的chu女之身。

    突然一阵尘土扬起,一辆黑色宾利房车疾驰而来,在她的身边嘎然停止,她还没有搞清楚状况。车门打开,她被强行拉入了轿车,车子绝尘而去。

    蒋乐乐睁大了惊栗的双眸,急速地喘息着……车窗上都蒙着黑布,什么也看不清,视线都是昏暗的。

    突然什么人推了她一下,将她按住了车壁上。接着有人用绳子将她的双手吊了起来,她的双腿被强行拉开,也用绳子固定住了。

    “你们是谁?为什么抓我……”蒋乐乐惊恐万分,极力地挣扎着,却没有办法挣脱绳子的束缚。

    “堵上她的嘴……”一个低沉阴郁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

    “是……”

    接着有人用什么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嘶喊的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

    突然车厢里安静了下来。车子也停了下来,车门一开,下去了几个人,门又关上了。

    蒋乐乐奋力地睁开了眼睛,她渐渐适应了这种黑暗。隐约地,她看见了一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刚刚开门的一瞬间,她看到了他手腕一款特殊的劳力士手表……

    那个身影慢慢向她走来,她畏惧地颤抖着。

    一丝嘲弄的笑声,她的衣襟被扯开了,扣子崩落而出,五指覆盖住了她的胸,恣意地rou/搓着……

    异样和羞辱从胸/前溃散,男人的五指缝隙中,丰/韵在肿/胀着。

    蒋乐乐喊不出来,也无法挣脱,泪水悄然滑落,他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羞辱的感觉仍旧在扩散着,一阵阵战栗让她咬住了唇瓣,大手的力气越来越大,带着污蔑的挑/dou,他玩/弄着她。

    她瞬间明白她遭遇了什么……强/暴!

    男人不屑地拍着她的面颊,慢慢地拉起了她的裙子……

    她的双腿在抖动着,绳索让她只能保持着那个尴尬的姿势。

    他似乎毫不费力地用坚/硬抵住,冷哼一声,一阵撕裂之痛……

    卑劣的姿势让他得心应手,痛楚的泪水在她的面颊上奔流着,湿滑的液体顺着腿的内侧流了下来,他夺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粗/重的喘息声在她的耳边响彻着,他肆无忌惮地索/取……

    整个过程是残忍的,黑暗中不断传出冷笑的声音。

    一切都结束了,她的衣襟被拉上了,手脚的绳子解开了,男人转身提上了裤子,轻蔑地坐在了房车的沙发里,抽出了一支香烟,吸了起来。

    蒋乐乐的身体痛楚着,香烟的味道充斥着她的鼻腔,她想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却被几个男人挡住了视线。

    “完事了,弄下车……”

    冷酷的声音之后,车门开了,她被几个男人抬起扔了出去。

    蒋乐乐昏迷了,她的第一次就怎样被粗/暴地夺走了,裙子湿漉漉地缠绕在她的双腿上,因为刚才的男人用力过猛,她的下/身撕裂,初落的红和血一起渗入裙子。

    风吹着她的发丝。抚着她的面颊,她仍旧躺在冰冷的草丛之中,双手悲愤地掩住了面颊,无声地哭泣着。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庄园里的大狼狗跑了过来,围着她不断地狂吠着。

    蒋乐乐下/身的血已经不流了,痛也轻了许多。

    她睁开了眼睛,看着黑色的狼狗,狼狗识趣地舔着她的面颊,好像在怜悯她的遭遇,蒋乐乐所有的委屈都发/泄了出来,抱着狼狗大哭了起来。

    蒋乐乐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蒋家别墅,爸爸还没有回来,佣人也都在休息。回到了卧室,她推开了洗浴间的门,脱掉了血污的裙子,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刚刚悲痛的经历再次浮现在眼前。

    那个男人疯狂地戳着她……

    “啊!”

    她尖声大叫了起来。无法面对发生的事实,她遭遇了人生最可怕的事情,被强/暴,肆虐,永远留下来不可治愈的伤疤。

    温水冲刷着她的身体,她一遍遍地搓着肌肤,似乎想将那个男人残留的都清除掉。可是他遗留在她身体里,却怎么可能清除得掉,他夺走的,也不可能再还回来。

    告诉爸爸吗?

    蒋乐乐无奈地抬起头,任由清水扑面而来,不能。她不能那么做,妈妈早早就离开了这个家,只有爸爸一个人辛苦地带大她,这个事实无疑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洗干净了自己,蒋乐乐回到了床上。院子里一阵狼狗的叫声,她知道,爸爸回来了。

    蒋万风显得很开心,他拍了拍狼狗的脑袋,大笑了起来。

    今天他做了一件大事,就是轻松地得到了顾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可是一个非常可观的数字,而他要做的就是,明天带着女儿乐乐去做婚前检查,他对自己的女儿太有信心了,严格的家教,和女儿的听话,是处女绝对没有问题。

    只要女儿进入了顾家,以后顾家的财产也有女儿的份上,顾子擎的长子顾东明,忠厚老实,只是有些身体虚弱,却不影响男人的生理功能,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

    “哈哈,哈哈!”

    蒋万风得意地大笑着,这个契约虽然荒唐,却真太值了。

    客厅里,蒋乐乐慢慢地走下了楼梯,眼里仍旧噙着泪水,和爸爸的兴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乐乐,明天跟爸爸去趟顾家私人医院,检查身体。”蒋万风兴奋地说。

    “我哪里也不想去,爸爸。”蒋乐乐觉得很累,不明白爸爸叫她去顾家私人医院做什么?

    “没什么大事,明天你跟爸爸去就行了,是好事,大好事,哈哈!”

    蒋万风觉得太开心了,他吩咐女佣准备酒菜,他晚上要好好地喝一顿,为即将到手的股份庆祝。

    蒋乐乐却跌坐在了沙发里,仍旧无法摆脱肆虐的回忆,也许她也需要烈酒的迷醉。

    那一夜蒋乐乐是在噩梦中度过的,她极力地伸出了手,希望能得到援助,可是她所看到的都是黑暗和冷漠,那狂野的声音仍旧响彻着耳边。

    第二天一早,蒋乐乐刚刚醒来,女佣就将一条雪白的连衣裙放在了她的房间里。

    “小姐,老爷说了,今天穿这套连衣裙。”

    白色,雪白的颜色?

    蒋乐乐畏惧地抓紧了床单,那是她最喜欢的颜色,可是现在却成了一种可怕的颜色,那雪白似乎在述说着,她已不再纯洁,是被玷污了的白莲花。

    当蒋乐乐穿好了衣服,走下了楼的时候,蒋万风站在客厅里,赞叹地夸奖着自己的女儿。

    “还是我的乐乐漂亮,顾家的病秧子有福气了。”

    顾家的病秧子?爸爸在说什么,蒋乐乐稍稍有些不安,不知道爸爸让她去医院做什么?

    “爸,去医院检查什么?”

    “没什么,就是走个形势,时间快来不及了,我们走吧。”

    蒋万风拉住了女儿的手,向楼下走去。

    “爸,我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改天再去?”

    “就一嗅儿,不会花费太多时间的,主角不到位,那怎么行呢?”

    什么主角?为什么爸爸说的话,那么莫名其妙,蒋乐乐就这样被爸爸拉上了车,她抱住了肩膀,蜷缩着身体,仍旧感到身体的不适,微风吹来,让她又禁不住想到了昨天的那个可怕的清晨。

    很快,车子到了医院。

    蒋万风直接大步走了进去,医院的大厅里,蒋乐乐看到了一个年约六十开外的男人,见到了蒋万风之后,直接迎了上来,两个人不知道说着什么,好像十分熟悉的样子。

    大厅的周围,有十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表情严肃地游荡着,好像游魂一般。

    蒋乐乐举步走了进来,目光瞥向了角落的沙发。

    沙发里坐着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他的身形颀长消瘦,虽然低着头,仍能看出他英俊的五官,只是神情之中,略显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