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女神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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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深入骨子，狂到没边！
欧若轩对苏牧然的印象又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原本觉得罗一鸣就是很狂傲的人了，但是跟苏牧然一比，距离简直有几十万光年。
礼堂里闹哄哄的，喧哗和嘘声一阵一阵的。领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李校长都有些坐不住了，至于朱亮，已经恨不得冲上台去把那个家伙给拉下来打五十大板了。
正在群情沸腾之时，刘珂的一句话却让人大跌眼镜：“科学家最珍贵，也最难得的品质就是叛逆，不具权威。这在目前的大环境下已经极端稀有了，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但是有一点，对前辈和历史，我们必须谦逊一点。”
谦逊？如果知道为什么人类过了几百万的苦逼生活，却在这短短的几千年突飞猛进，成为地球霸主，就会觉得我实在是谦逊地无以复加了。不过跟这些人说这些老掉牙的玩意也没啥意思。
苏牧然在这万分凝重的气氛下，打了一个哈欠，略带慵懒地说道：“到此打住，本来我一句话都不想说，有人非要我打击他一下。哎，层次都不一样，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下了台，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离开了礼堂。
徐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木头多么老实，甚至是软弱的一个人啊，一直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人的，今天居然把高高在上的罗一鸣弄得下不来台！
真他娘的解气！
罗一鸣现在站在台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毫无疑问，他这个年级第一的风头被倒数第一轻松盖过，尤其是在气势上，被压得像个傻叉。
这是他人生中最失败的一刻，讽刺的是，就在十分钟前，他还认为这是最出彩的时刻……
看着苏牧然远去的背影，罗一鸣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的光芒。
“我突然觉得那个家伙狂妄的样子，看着还有点顺眼啊。男人嘛，就是要有点霸气！”
“你个花痴，是不是看人家有点小帅啊？”
“你还别说，他的说话方式，有点我家都教授的风格。”
“那你是不是要叫他苏牧然xi？”
身后几个妹纸的窃窃私语，让徐源冷汗淋漓，感叹了一句：“尼玛，现在的妹纸都被韩剧生生给毁了啊！”
“切，你们男人还不是被日剧给毁了嘛。”
“呃……要战胜敌人，就要先了解敌人，知己知彼，百战不胜。”
几个妹纸面面相觑，徐源老脸一红：“不好意思，语文老师死得早。”
“他说的什么，我啥都没听见。”
“我们还是说说苏牧然xi吧。”
徐源正诧异妹纸们变脸比变天还快，猛然间瞥见朱亮憋成猪肝色的脸，正杀气腾腾地看着自己，顿时汗如雨下：尼玛啊，把老朱说成诈尸了。
朱亮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不过这会来不及向徐源。
讲座就这么结束了，在李校长的陪同下，省教育厅的领导站起来快步离去，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倒是拖在后面的成副校长黑着脸瞪了朱亮一眼。朱亮心里一沉，赶紧跟了上去，想找机会解释一二。
远远地跟在后面，见到李校长送领导上了车，还看见刘珂在上车之前与李校长握手，在李校长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朱亮心里一阵哀叹：这次要完蛋，那根木头闯下大祸，板子搞不好要打到我这个班主任身上。
他做梦都想不到，刘珂对李校长说的是：“保持联系，我对那个小子印象很深刻。”
……
舆论的力量是恐怖的。苏牧然的大名，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就传遍了整个一中，原本默默无闻的一个人，一下子就家喻户晓了。
以至于下了晚自习之后，苏牧然走在路上，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看着自己，小声地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徐源走在身边都有些不适应，苏牧然却是淡定得很。
“木头，今天你真是太帅了，气死罗一鸣那装逼货了。乐死我了，走，吃夜宵去。”
一中的后门外面有小吃一条街，一到晚自习结束，就熙熙攘攘的。徐源走到最有口碑的疯狂烧烤摊前，眼前顿时一亮。令他魂牵梦绕的欧若轩正和一个女伴一起，坐在一张小桌子前吃烧烤呢。旁边几个桌子都坐满了人，还有不少人在等位置。
“高考马上就到了，居然还有这么多人不顾学习，只顾吃喝，让人痛心！”徐源一脸凶相，冲上去对着旁边桌子的几个人：“你自己说说，你这样对得起父母，对得起自己吗？”
徐源横行霸道惯了，很多人都惧怕他，加上这大晚上的顶着一个大光头，看着就给人一股子冲击力。这几个人哪里敢久留，立刻就结账走人了。
“这还差不多，年轻人，不要虚度光阴啊。”徐源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冲着老板喊道：“老规矩，十串烤翅，十串排骨，两副脑花，一个茄子，外加一盘卤花生，再来两瓶啤酒。”
点了一份土豪餐后，他又指着旁边欧若轩的桌子：“还有，这边的消费算我的。”
欧若轩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倒是旁边的女伴回了句：“钱已经付了。”
徐源悻悻地嘀咕了一句：“我们来晚了。”
“瞧你这点德性，咋咋呼呼的。”苏牧然慢悠悠地坐下来，很平淡地来了一句：“做人要低调。”
徐源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你今天都高调成什么样了，还好意思说做人要低调……
“好吧，木头，为了你的低调，咱们喝一杯。”徐源觉得还是喝酒最实在。
谁知苏牧然四面看了看，来了句：“中学生不应该饮酒的吧？看别人都只是吃东西，没谁喝酒的。”
哎，木头还是胆子小，还遵守中学生守则呢，只是在礼堂吹牛逼那会的胆量，怎么又那么大呢？徐源把端起来的杯子又放下，正要说几句，却听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喝个酒都扭扭捏捏，还是个大男人吗？”欧若轩突然走过来，拿了一个杯子，倒了满满一杯啤酒，一仰脖子就全下了肚，让无数围观群众的节操掉了一地。
尤其是徐源，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女神的风格也太豪爽了吧！只是她从来没理过我，现在居然要跟我喝酒了，这是不是她以前故意对我冷淡，却将感情压在心底；现在终于按捺不住，感情终将战胜理性的节奏么？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么有吸引力，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个人魅力吧。
“男人喝酒怎么可能扭捏？你报个数，让喝多少我就喝多少，眨一下眉头就是乌龟。”徐源迫不及待地展现出男子汉气概。
谁知欧若轩冷冷地说了句：“你激动什么，没说你。”
一双明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苏牧然：“你不是自命不凡么，怎么喝酒连我这个女人都不如，你的狂妄劲呢？”
欧若轩的女伴感觉有些奇怪：轩轩很好打交道，不过很熟了之后就有点霸道了，但从来没有见她如此针对过任何陌生人啊。这个被叫做木头的男生，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苏牧然丝毫不为所动，淡然说道：“第一，我说的中学生不应该饮酒，是说的你们。我跟你们层次不一样；第二，我狂不狂，跟你没有关系。”
欧若轩没想到苏牧然的回答居然这么直接，印象中从来没有人居然用这样不屑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徐源见色忘义，埋怨道：“木头你这样就不对了，不要冒犯我的梦中女神啊，她在我心中是最完美的。”
“男人不要把自己放得那么低，要看开。客观而言，漂亮的女人娇气，温柔的女人天真，能干的女人强势，光芒四射的女人又霸道……至于绝对完美的女人，不好意思，地球上还没有这种生物。”
欧若轩一言不地回到了座位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沉默。女伴心里一紧：轩轩这是真生气了。从来没有人能把她气成这样，这个木头真是独一份，只是不知会如何收场。得罪了轩轩，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也在啊，这么巧。”正在这时，罗一鸣从这边路过，一眼看见欧若轩，忙不迭地走了过来：“两位美女，就你们两个人啊，不介意加我一双筷子吧？”
“我跟你又不熟。”欧若轩的语气分外冷淡。
但她的女伴却很花痴地应道：“好啊好啊，轩轩，就是一起吃个夜宵嘛，没什么的。”
没等欧若轩回应，罗一鸣倒是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来，然后摆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大献殷勤。
先前的一幕，他早已看在眼里。欧若轩受了苏牧然的气没处，自己要是帮她出了这口气，她或许会改变一直以来的冷淡态度，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至于苏牧然今天给自己的难堪，那更是不可饶恕的。旧账新账一起算，怎么都该了结一下了，这个乡巴佬不吃点苦头，还真不知道这个地盘是谁的了。
用余光扫了苏牧然一眼，一抹阴冷的笑意在嘴边一闪而逝。罗一鸣背过身，偷偷地了一个短信……
狂，深入骨子，狂到没边！
欧若轩对苏牧然的印象又到了一个新的层次。原本觉得罗一鸣就是很狂傲的人了，但是跟苏牧然一比，距离简直有几十万光年。
礼堂里闹哄哄的，喧哗和嘘声一阵一阵的。领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李校长都有些坐不住了，至于朱亮，已经恨不得冲上台去把那个家伙给拉下来打五十大板了。
正在群情沸腾之时，刘珂的一句话却让人大跌眼镜：“科学家最珍贵，也最难得的品质就是叛逆，不具权威。这在目前的大环境下已经极端稀有了，说实话我很欣赏你。但是有一点，对前辈和历史，我们必须谦逊一点。”
谦逊？如果知道为什么人类过了几百万的苦逼生活，却在这短短的几千年突飞猛进，成为地球霸主，就会觉得我实在是谦逊地无以复加了。不过跟这些人说这些老掉牙的玩意也没啥意思。
苏牧然在这万分凝重的气氛下，打了一个哈欠，略带慵懒地说道：“到此打住，本来我一句话都不想说，有人非要我打击他一下。哎，层次都不一样，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呢？”
说完就自顾自地走下了台，在无数目光的注视下，旁若无人地离开了礼堂。
徐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木头多么老实，甚至是软弱的一个人啊，一直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人的，今天居然把高高在上的罗一鸣弄得下不来台！
真他娘的解气！
罗一鸣现在站在台上，脸上青一阵白一阵，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毫无疑问，他这个年级第一的风头被倒数第一轻松盖过，尤其是在气势上，被压得像个傻叉。
这是他人生中最失败的一刻，讽刺的是，就在十分钟前，他还认为这是最出彩的时刻……
看着苏牧然远去的背影，罗一鸣的眼中闪过一抹狠戾的光芒。
“我突然觉得那个家伙狂妄的样子，看着还有点顺眼啊。男人嘛，就是要有点霸气！”
“你个花痴，是不是看人家有点小帅啊？”
“你还别说，他的说话方式，有点我家都教授的风格。”
“那你是不是要叫他苏牧然xi？”
身后几个妹纸的窃窃私语，让徐源冷汗淋漓，感叹了一句：“尼玛，现在的妹纸都被韩剧生生给毁了啊！”
“切，你们男人还不是被日剧给毁了嘛。”
“呃……要战胜敌人，就要先了解敌人，知己知彼，百战不胜。”
几个妹纸面面相觑，徐源老脸一红：“不好意思，语文老师死得早。”
“他说的什么，我啥都没听见。”
“我们还是说说苏牧然xi吧。”
徐源正诧异妹纸们变脸比变天还快，猛然间瞥见朱亮憋成猪肝色的脸，正杀气腾腾地看着自己，顿时汗如雨下：尼玛啊，把老朱说成诈尸了。
朱亮的火气不是一般的大，不过这会来不及向徐源。
讲座就这么结束了，在李校长的陪同下，省教育厅的领导站起来快步离去，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倒是拖在后面的成副校长黑着脸瞪了朱亮一眼。朱亮心里一沉，赶紧跟了上去，想找机会解释一二。
远远地跟在后面，见到李校长送领导上了车，还看见刘珂在上车之前与李校长握手，在李校长耳边说了一句什么话。朱亮心里一阵哀叹：这次要完蛋，那根木头闯下大祸，板子搞不好要打到我这个班主任身上。
他做梦都想不到，刘珂对李校长说的是：“保持联系，我对那个小子印象很深刻。”
……
舆论的力量是恐怖的。苏牧然的大名，在短短一天的时间内，就传遍了整个一中，原本默默无闻的一个人，一下子就家喻户晓了。
以至于下了晚自习之后，苏牧然走在路上，都能感觉到周围的人在看着自己，小声地交头接耳，指指点点的。徐源走在身边都有些不适应，苏牧然却是淡定得很。
“木头，今天你真是太帅了，气死罗一鸣那装逼货了。乐死我了，走，吃夜宵去。”
一中的后门外面有小吃一条街，一到晚自习结束，就熙熙攘攘的。徐源走到最有口碑的疯狂烧烤摊前，眼前顿时一亮。令他魂牵梦绕的欧若轩正和一个女伴一起，坐在一张小桌子前吃烧烤呢。旁边几个桌子都坐满了人，还有不少人在等位置。
“高考马上就到了，居然还有这么多人不顾学习，只顾吃喝，让人痛心！”徐源一脸凶相，冲上去对着旁边桌子的几个人：“你自己说说，你这样对得起父母，对得起自己吗？”
徐源横行霸道惯了，很多人都惧怕他，加上这大晚上的顶着一个大光头，看着就给人一股子冲击力。这几个人哪里敢久留，立刻就结账走人了。
“这还差不多，年轻人，不要虚度光阴啊。”徐源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冲着老板喊道：“老规矩，十串烤翅，十串排骨，两副脑花，一个茄子，外加一盘卤花生，再来两瓶啤酒。”
点了一份土豪餐后，他又指着旁边欧若轩的桌子：“还有，这边的消费算我的。”
欧若轩连正眼都没看他一下，倒是旁边的女伴回了句：“钱已经付了。”
徐源悻悻地嘀咕了一句：“我们来晚了。”
“瞧你这点德性，咋咋呼呼的。”苏牧然慢悠悠地坐下来，很平淡地来了一句：“做人要低调。”
徐源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你今天都高调成什么样了，还好意思说做人要低调……
“好吧，木头，为了你的低调，咱们喝一杯。”徐源觉得还是喝酒最实在。
谁知苏牧然四面看了看，来了句：“中学生不应该饮酒的吧？看别人都只是吃东西，没谁喝酒的。”
哎，木头还是胆子小，还遵守中学生守则呢，只是在礼堂吹牛逼那会的胆量，怎么又那么大呢？徐源把端起来的杯子又放下，正要说几句，却听到一个意想不到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喝个酒都扭扭捏捏，还是个大男人吗？”欧若轩突然走过来，拿了一个杯子，倒了满满一杯啤酒，一仰脖子就全下了肚，让无数围观群众的节操掉了一地。
尤其是徐源，眼珠子都快出来了：女神的风格也太豪爽了吧！只是她从来没理过我，现在居然要跟我喝酒了，这是不是她以前故意对我冷淡，却将感情压在心底；现在终于按捺不住，感情终将战胜理性的节奏么？我自己都没想到这么有吸引力，可能这就是传说中的个人魅力吧。
“男人喝酒怎么可能扭捏？你报个数，让喝多少我就喝多少，眨一下眉头就是乌龟。”徐源迫不及待地展现出男子汉气概。
谁知欧若轩冷冷地说了句：“你激动什么，没说你。”
一双明亮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苏牧然：“你不是自命不凡么，怎么喝酒连我这个女人都不如，你的狂妄劲呢？”
欧若轩的女伴感觉有些奇怪：轩轩很好打交道，不过很熟了之后就有点霸道了，但从来没有见她如此针对过任何陌生人啊。这个被叫做木头的男生，还真是与众不同呢。
苏牧然丝毫不为所动，淡然说道：“第一，我说的中学生不应该饮酒，是说的你们。我跟你们层次不一样；第二，我狂不狂，跟你没有关系。”
欧若轩没想到苏牧然的回答居然这么直接，印象中从来没有人居然用这样不屑的语气对自己说话，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半晌说不出话来。
徐源见色忘义，埋怨道：“木头你这样就不对了，不要冒犯我的梦中女神啊，她在我心中是最完美的。”
“男人不要把自己放得那么低，要看开。客观而言，漂亮的女人娇气，温柔的女人天真，能干的女人强势，光芒四射的女人又霸道……至于绝对完美的女人，不好意思，地球上还没有这种生物。”
欧若轩一言不地回到了座位上，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只是沉默。女伴心里一紧：轩轩这是真生气了。从来没有人能把她气成这样，这个木头真是独一份，只是不知会如何收场。得罪了轩轩，后果不堪设想！
“你们也在啊，这么巧。”正在这时，罗一鸣从这边路过，一眼看见欧若轩，忙不迭地走了过来：“两位美女，就你们两个人啊，不介意加我一双筷子吧？”
“我跟你又不熟。”欧若轩的语气分外冷淡。
但她的女伴却很花痴地应道：“好啊好啊，轩轩，就是一起吃个夜宵嘛，没什么的。”
没等欧若轩回应，罗一鸣倒是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来，然后摆出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大献殷勤。
先前的一幕，他早已看在眼里。欧若轩受了苏牧然的气没处，自己要是帮她出了这口气，她或许会改变一直以来的冷淡态度，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至于苏牧然今天给自己的难堪，那更是不可饶恕的。旧账新账一起算，怎么都该了结一下了，这个乡巴佬不吃点苦头，还真不知道这个地盘是谁的了。
用余光扫了苏牧然一眼，一抹阴冷的笑意在嘴边一闪而逝。罗一鸣背过身，偷偷地了一个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