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话 “飨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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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
自大小火精歪着脑袋仰起头一脸莫名地问道。
“卖萌可耻知道么你？”
虽然这呆呆的表情的确很萌没错啦，不过前提是你不知道这家伙的真实面目。
“就是彻彻底底地分解研究啦，反正你这家伙又不是人类，没有什么人权不人权的问题，而且即使是人类，想必这些家伙也不会有任何顾虑吧。为了了解‘火’之真理，将其本质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有比你这家伙更合适的素材了吧？”
“嗯～～咱大致是明白了。”
自大小火精双手环胸，一副了然的样子点点头。
“简而言之，这些老家伙就是想把咱带到没有人能找到的隐秘地方，然后就对着这具洋溢着青春气息又魅力无限的身体做一些这样或那样的各种各样的让人说不出口的事情……呀～～讨厌！年纪大了连‘爱’的形式也变得奇怪了……呼呼呼……”
“……喂！老乌龟！你们是萝莉控吗？”
虽然火精这家伙与捧着脸蛋一脸红晕羞涩大肆卖萌的同时所表的言论依然照常节操掉满地，不过这次修倒不介意帮她煽风点火一把的。
“霍霍霍～～有趣的小伙子，到了这个时候还依然希望能够让我等产生动摇吗？”
“切！不愧是老而不死的老王八蛋，果然不会上当呢。”
“不，这只能说他们的脸皮够厚，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无法奏效罢了。”
“因为活得太久，所以个人荣辱什么的都无所谓了，眼睛里只有自己的目标是吗？”
“话说这三个老家伙不会就是六百年前传承者内部战争当事人吧？”
“所以说老而不死啊。”
“嘛～～看来还真让我猜对了。”
即使是在这样不利的环境下，依然能够这样扯皮，这几个家伙的神经果然不是一般的粗——所有人应该都会这么想的吧？不过……
“……不用白费力气了。你们是找不到这个空间的出口的。”
“……啧！果然骗不过去吗？”
利用插科打诨扰乱对方的注意力，再趁机寻找对方的漏洞这种把戏虽然不算什么稀奇的手法，但也什么人都能够信手拈来的，不过眼前的这几个人用起来倒是驾轻就熟，几个人配合起来连眼神都不用打。
“咦？你们在寻找这个空间的出口？”
“……”
前言收回，能默契的配合演戏的只有两个人，时刻都在燃烧的活火焰似乎非常认真的在掉节操。
就在他们耍嘴皮子的这点功夫。笼罩着众人的“红云”越来越浓。像是一层鲜红的浓雾，浓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真不愧是老乌龟，面对面干架都要偷偷摸摸的。”
事实上从最初开始巨龙所组成的编队就一直保持着运动，可无论如何移动就是无法摆脱这讨厌的鲜红云雾。
“霍霍霍～～俗话说。穷鼠噬猫，我等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被逼急了的老鼠咬上一口。”
“喂喂喂，胆子未必也小的太过分了吧？”
“当面对长久以来的目标终于有机会跨出一大步的时候，任何谨慎都不会显得过分啊。”
“呵哦～～你认为我们还能干些什么吗？”
“霍霍霍～～就是因为不知道你们还能干些什么，所以我等才如此小心啊。特别是你——无法预测的‘变数’。无法预测的可能性才是最可怕的存在啊。”
“啧！……麻烦了。”
冯侃头疼无比，他从来都不担心被敌人无视，倒不如说他打心底里希望自己的敌人无视自己，越看不起自己越好，这样的敌人对付起来才是最轻松的。相反。如果敌人过度重视自己，并时时刻刻都盯着小心提防……说实话，这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没有之一！
——冯侃最怕麻烦了。
“喔呵呵呵呵呵～～咱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有咱在，你们就当是乘上泰坦尼克号。安心地享受旅程就好了。”
“我也说过了，那艘船在处女航的时候就沉了，拜托不要在做死亡预告了好不好？”
火精依然表现出毫无根据的自信，不过这个时候冯侃和修倒希望她的自信多少有点儿根据才好。
“yoo！大姐头脑子秀逗了！yoo！”
“闭嘴你个傻鸟！还不快干活？去，把那三个萝莉控烤成串烧！”
“……”
“……”
“……”
“……”
“……me？！只有me一个去吗？”
“……”
标准的引火上身！
不列颠错愕地用一只翅膀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确定地看看其他人，像是要确认刚刚火精出的指令只是自己的幻听而已——不过让它失望了，所有人看向它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ooo……”
“对了，你们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没有人理睬化身为蒙克的《呐喊》的不死鸟，冯侃向着浓雾的深处大声地说道。（蒙克：挪威画家爱德华?蒙克 (h，1863—1944)，二十世纪表现主义艺术的先驱。）
“哦？你有什么想问的？”
也许是认定对方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心当中了吧，对方表现出胜利者的从容与大度，不过这种态度反而让人火大啊。
“为什么要动这场战争？”
突兀的提问，就连其他人都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霍霍霍～～为什么你会认为这场战争是我们动的呢？我们并没有动战争的理由和立场以及能力吧？”
“算了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撺掇至高神教那帮傻子找法尔吉拉伯爵麻烦的也是你们对吧？”
很早之前，法尔吉拉伯爵就从蛛丝马迹当中判断出有人希望战争不要尽早结束，而且也不希望出现胜者，简单说就是希望杰明斯方面与圣奥斯坦、桑塔联盟方面都输掉战争……
现在看来唯一符合这个条件的就是眼前这藏头露尾的老乌龟们。幕后黑手不是他们就有鬼了！
“霍霍霍～～这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未来。”
“拉倒吧～～那是为了你们的未来吧。”
冯侃对这样的回答嗤之以鼻。
这样的大反派他可是看得太多了。标榜着“大义”之类的光面堂皇的理由，干着偷鸡摸狗自私自利的事情，但凡是让他遇到这种人绝对是见一次打一次的。
“为了得到什么，就必须牺牲些什么——这是世间的真理。”
“为了你们的‘永生’便随便牺牲其他人的生命是吗？不是我说啊～～不要脸也要有限度啊。”
“霍霍霍～～我等的悲愿是‘人类’的永生！”
“哈啊？”
“这一切都是为了‘人类’，为了人类‘不灭之王’的诞生！”
“……喂！这帮老家伙病的不轻啊！”
冯侃扭头朝着身影已经变得十分模糊的修说道。
——这帮老混蛋绝对是精神病晚期了！
“……”
意外的是，修并没有接他这个话茬——如果现在有人能够看见他此刻的表情的话，一定会被吓昏过去的。
“霍霍霍～～随便你怎么说都行。‘飨祭’进行的很顺利。‘不灭之王’很快就会降临了！”
一直表现得懒洋洋从容不迫的声音说到这里的时候出现了一丝波动，自从出现以来，对方第一次表现出感情的波动。
“‘飨祭’……那是什么？”
冯侃立刻现了十分令人在意的名词，而且是给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的名词。
“霍霍霍～～你……不需要知道……”
“……”
在这个时候卖关子更加让人恨得牙痒痒了。
“‘想要得到些什么。就必须先牺牲些什么’——想要复活生命就必须先牺牲其他生命对不对？不，那根本不是复活，你们只是借用那个躯壳想要创造生命，创造一个前所未有的生命对不对？”
浓雾中传来修的声音让人一下子有些认不出来，那是无比阴冷，洋溢着无法遮掩也不屑于遮掩的声音！
“你们利用伯纳多公国的卡先娜公王为你们提供条件，然后再利用这个战场聚集需要的素材对不对？”
“……素、素材？”
“生命的等价物只有生命，你们需要的是鲜血与死亡，大量的鲜血与死亡。只有战场上才能出现的大量的鲜血与死亡对不对？”
“……”
对方没有回答。但是没有回答也等于最好的回答。
“喂！你的意思是这帮老乌龟需要的只是死亡的生命本身，至于死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都不在意，不管是杰明斯还是圣奥斯坦与桑塔联盟，是谁死都没关系，他们只要有人死对不对？”
说到这个份上连傻子也该听出其中的意思了。
冯侃冷不丁打了个寒战。这场战争已经进行了好几个月了，死掉的人差不多早就该突破六位数了，到了这个地步这帮老乌龟还有什么行动说明死得还不够——这到底要死多少人才能够达到他们的要求啊？
“我改变主意了。”
想到这里，冯侃也收起了平常嘻皮笑脸的表情，炽龙牙的火焰再一次剧烈地燃烧了起来。
“今天说什么也得把这群老乌龟烧成渣渣！”
“等等！”
但是这个时候，自大小火精却不再来在少年龙骑士的怀里，跳了起来飞到了巨龙阵型正当中。
“这个活计靠你们是完成不了的，还是让咱来吧。”
与此同时其他的小不点儿火精也立刻了各自的座位飞到半空中向着自大小火精靠拢了过去。
“合?体！”
摆出某知名变身英雄变身时的姿势，十二个小不点儿火精猛然聚集到一处放出刺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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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
自大小火精歪着脑袋仰起头一脸莫名地问道。
“卖萌可耻知道么你？”
虽然这呆呆的表情的确很萌没错啦，不过前提是你不知道这家伙的真实面目。
“就是彻彻底底地分解研究啦，反正你这家伙又不是人类，没有什么人权不人权的问题，而且即使是人类，想必这些家伙也不会有任何顾虑吧。为了了解‘火’之真理，将其本质彻底掌握在自己手中，没有比你这家伙更合适的素材了吧？”
“嗯～～咱大致是明白了。”
自大小火精双手环胸，一副了然的样子点点头。
“简而言之，这些老家伙就是想把咱带到没有人能找到的隐秘地方，然后就对着这具洋溢着青春气息又魅力无限的身体做一些这样或那样的各种各样的让人说不出口的事情……呀～～讨厌！年纪大了连‘爱’的形式也变得奇怪了……呼呼呼……”
“……喂！老乌龟！你们是萝莉控吗？”
虽然火精这家伙与捧着脸蛋一脸红晕羞涩大肆卖萌的同时所表的言论依然照常节操掉满地，不过这次修倒不介意帮她煽风点火一把的。
“霍霍霍～～有趣的小伙子，到了这个时候还依然希望能够让我等产生动摇吗？”
“切！不愧是老而不死的老王八蛋，果然不会上当呢。”
“不，这只能说他们的脸皮够厚，这种程度的精神攻击无法奏效罢了。”
“因为活得太久，所以个人荣辱什么的都无所谓了，眼睛里只有自己的目标是吗？”
“话说这三个老家伙不会就是六百年前传承者内部战争当事人吧？”
“所以说老而不死啊。”
“嘛～～看来还真让我猜对了。”
即使是在这样不利的环境下，依然能够这样扯皮，这几个家伙的神经果然不是一般的粗——所有人应该都会这么想的吧？不过……
“……不用白费力气了。你们是找不到这个空间的出口的。”
“……啧！果然骗不过去吗？”
利用插科打诨扰乱对方的注意力，再趁机寻找对方的漏洞这种把戏虽然不算什么稀奇的手法，但也什么人都能够信手拈来的，不过眼前的这几个人用起来倒是驾轻就熟，几个人配合起来连眼神都不用打。
“咦？你们在寻找这个空间的出口？”
“……”
前言收回，能默契的配合演戏的只有两个人，时刻都在燃烧的活火焰似乎非常认真的在掉节操。
就在他们耍嘴皮子的这点功夫。笼罩着众人的“红云”越来越浓。像是一层鲜红的浓雾，浓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真不愧是老乌龟，面对面干架都要偷偷摸摸的。”
事实上从最初开始巨龙所组成的编队就一直保持着运动，可无论如何移动就是无法摆脱这讨厌的鲜红云雾。
“霍霍霍～～俗话说。穷鼠噬猫，我等并不想在这个时候被逼急了的老鼠咬上一口。”
“喂喂喂，胆子未必也小的太过分了吧？”
“当面对长久以来的目标终于有机会跨出一大步的时候，任何谨慎都不会显得过分啊。”
“呵哦～～你认为我们还能干些什么吗？”
“霍霍霍～～就是因为不知道你们还能干些什么，所以我等才如此小心啊。特别是你——无法预测的‘变数’。无法预测的可能性才是最可怕的存在啊。”
“啧！……麻烦了。”
冯侃头疼无比，他从来都不担心被敌人无视，倒不如说他打心底里希望自己的敌人无视自己，越看不起自己越好，这样的敌人对付起来才是最轻松的。相反。如果敌人过度重视自己，并时时刻刻都盯着小心提防……说实话，这是世界上最麻烦的事情，没有之一！
——冯侃最怕麻烦了。
“喔呵呵呵呵呵～～咱不是说过了吗？只要有咱在，你们就当是乘上泰坦尼克号。安心地享受旅程就好了。”
“我也说过了，那艘船在处女航的时候就沉了，拜托不要在做死亡预告了好不好？”
火精依然表现出毫无根据的自信，不过这个时候冯侃和修倒希望她的自信多少有点儿根据才好。
“yoo！大姐头脑子秀逗了！yoo！”
“闭嘴你个傻鸟！还不快干活？去，把那三个萝莉控烤成串烧！”
“……”
“……”
“……”
“……”
“……me？！只有me一个去吗？”
“……”
标准的引火上身！
不列颠错愕地用一只翅膀指着自己的鼻子，不确定地看看其他人，像是要确认刚刚火精出的指令只是自己的幻听而已——不过让它失望了，所有人看向它的眼神都充满了同情与怜悯……
“ooo……”
“对了，你们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没有人理睬化身为蒙克的《呐喊》的不死鸟，冯侃向着浓雾的深处大声地说道。（蒙克：挪威画家爱德华?蒙克 (h，1863—1944)，二十世纪表现主义艺术的先驱。）
“哦？你有什么想问的？”
也许是认定对方已经在自己的手掌心当中了吧，对方表现出胜利者的从容与大度，不过这种态度反而让人火大啊。
“为什么要动这场战争？”
突兀的提问，就连其他人都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霍霍霍～～为什么你会认为这场战争是我们动的呢？我们并没有动战争的理由和立场以及能力吧？”
“算了吧，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撺掇至高神教那帮傻子找法尔吉拉伯爵麻烦的也是你们对吧？”
很早之前，法尔吉拉伯爵就从蛛丝马迹当中判断出有人希望战争不要尽早结束，而且也不希望出现胜者，简单说就是希望杰明斯方面与圣奥斯坦、桑塔联盟方面都输掉战争……
现在看来唯一符合这个条件的就是眼前这藏头露尾的老乌龟们。幕后黑手不是他们就有鬼了！
“霍霍霍～～这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未来。”
“拉倒吧～～那是为了你们的未来吧。”
冯侃对这样的回答嗤之以鼻。
这样的大反派他可是看得太多了。标榜着“大义”之类的光面堂皇的理由，干着偷鸡摸狗自私自利的事情，但凡是让他遇到这种人绝对是见一次打一次的。
“为了得到什么，就必须牺牲些什么——这是世间的真理。”
“为了你们的‘永生’便随便牺牲其他人的生命是吗？不是我说啊～～不要脸也要有限度啊。”
“霍霍霍～～我等的悲愿是‘人类’的永生！”
“哈啊？”
“这一切都是为了‘人类’，为了人类‘不灭之王’的诞生！”
“……喂！这帮老家伙病的不轻啊！”
冯侃扭头朝着身影已经变得十分模糊的修说道。
——这帮老混蛋绝对是精神病晚期了！
“……”
意外的是，修并没有接他这个话茬——如果现在有人能够看见他此刻的表情的话，一定会被吓昏过去的。
“霍霍霍～～随便你怎么说都行。‘飨祭’进行的很顺利。‘不灭之王’很快就会降临了！”
一直表现得懒洋洋从容不迫的声音说到这里的时候出现了一丝波动，自从出现以来，对方第一次表现出感情的波动。
“‘飨祭’……那是什么？”
冯侃立刻现了十分令人在意的名词，而且是给人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的名词。
“霍霍霍～～你……不需要知道……”
“……”
在这个时候卖关子更加让人恨得牙痒痒了。
“‘想要得到些什么。就必须先牺牲些什么’——想要复活生命就必须先牺牲其他生命对不对？不，那根本不是复活，你们只是借用那个躯壳想要创造生命，创造一个前所未有的生命对不对？”
浓雾中传来修的声音让人一下子有些认不出来，那是无比阴冷，洋溢着无法遮掩也不屑于遮掩的声音！
“你们利用伯纳多公国的卡先娜公王为你们提供条件，然后再利用这个战场聚集需要的素材对不对？”
“……素、素材？”
“生命的等价物只有生命，你们需要的是鲜血与死亡，大量的鲜血与死亡。只有战场上才能出现的大量的鲜血与死亡对不对？”
“……”
对方没有回答。但是没有回答也等于最好的回答。
“喂！你的意思是这帮老乌龟需要的只是死亡的生命本身，至于死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们都不在意，不管是杰明斯还是圣奥斯坦与桑塔联盟，是谁死都没关系，他们只要有人死对不对？”
说到这个份上连傻子也该听出其中的意思了。
冯侃冷不丁打了个寒战。这场战争已经进行了好几个月了，死掉的人差不多早就该突破六位数了，到了这个地步这帮老乌龟还有什么行动说明死得还不够——这到底要死多少人才能够达到他们的要求啊？
“我改变主意了。”
想到这里，冯侃也收起了平常嘻皮笑脸的表情，炽龙牙的火焰再一次剧烈地燃烧了起来。
“今天说什么也得把这群老乌龟烧成渣渣！”
“等等！”
但是这个时候，自大小火精却不再来在少年龙骑士的怀里，跳了起来飞到了巨龙阵型正当中。
“这个活计靠你们是完成不了的，还是让咱来吧。”
与此同时其他的小不点儿火精也立刻了各自的座位飞到半空中向着自大小火精靠拢了过去。
“合?体！”
摆出某知名变身英雄变身时的姿势，十二个小不点儿火精猛然聚集到一处放出刺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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