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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谁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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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张氏叹了口气,“你三伯娘太老实了,我要再不帮帮她,可就太可怜了。”

    “娘,你难道就不是老实人,奶说你,你从来都不分辨的。”这样的张氏,竟然还说赵氏太老实。

    “你还小,不懂这些。娘和你三伯娘是不一样的,你看着娘在你奶跟前也是受气,但是娘有儿有女,娘腰杆硬着咧,你三伯娘……只有叶儿一个闺女。”

    连蔓儿恍然大悟。

    她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赵氏和连叶儿在连家的存在感非常弱,只是闷声不响地干活,吃饭的时候赵氏从来就不吃菜,就是连叶儿吃的也很少。赵氏对周氏更是俯首帖第三十一章 谁管钱耳,一句话都不敢说,可是这样,赵氏还是每天被周氏训斥。何氏是个懒的,她的活计,总会推给别人,其中赵氏被她使唤的最多。

    “娘怎样……我不说别的,就是对她三伯娘也太苛了些……”张氏对连守信道。

    连守信也跟着叹了口气,却都没说。

    “那时候还没有你们那,你们不,你三伯娘受了多少苦……”

    张氏刚嫁进来的时候,古氏就已经和连守仁一起住在镇上了,家里只有何氏和赵氏两个儿。赵氏那个时候进门已经四年了,却一无所出。每天都要陪着,看周氏的脸色。周氏那时正要休了赵氏,赵氏就在周氏跟前罚跪,最后是连守礼不愿意,连家那个时候也没有多余的钱再给连守礼娶,这件事才搁置下来。

    后来赵氏终于怀孕,张氏还为她高兴,以为她终于能够抬起头来了。没想到赵氏还是生了个女儿,而且从那以后肚子就再没了动静。周氏因此就愈发不待见她,赵氏的头就更太不起来,一直战战兢兢地过活。

    “你三伯娘是好人,吃亏在没。咱们能第三十一章 谁管钱帮的,就该多帮着她。这做人啊,要讲个良心,捧高踩低地那样的事咱不能做。遇到那贫弱的,咱要帮着,才叫人咧。”张氏语重心长地道。

    几个孩子都点头。

    赵氏的遭遇确实让人同情。

    “娘,我不是不让你帮三伯娘,可你这样帮,最后还是要吃亏,就是吃亏的人从三伯娘,换成了娘你。”连蔓儿道。

    “啥吃亏,你奶骂就让她骂两句,再不就是多干点活,算啥事?要是我不帮着,落在她身上,肯定更不容易。”张氏笑道。

    连守信眼里含笑,偷偷握了握张氏的手,怕被几个孩子看见,又忙抽了。

    张氏瞟了一眼连守信,脸上就多了一丝红晕。

    两只惺惺相惜,感情非常好的包子。

    连蔓儿叹了一口气。

    “娘,你说你没事,可是我们都有事。就像今天,我们都饿肚子了。”

    “是娘不好。”张氏马上道。

    “娘,以后,能不能先想着保住,再去帮人。”连蔓儿试着和张氏说,“娘,要是不能让奶讲道理公平办事,你要帮三伯娘,还是背着奶帮她。……当然,要是能让奶办事讲道理,就更好了。”

    张氏有些无奈,她也,周氏总看她不顺眼,其中就有她常为赵氏打抱不平的缘故。可是让周氏讲理,那就能不可能了。

    “娘下次一定注意。”张氏只得道,“既不让你三伯娘吃亏,娘也不惹祸上身。”

    一夜无话,第二天早起吃过早饭,连守信就和连老爷子商量。

    “……马上就要收秋,我看咱家那几把镰刀,还有那几把铁镐,都应该拿去修修。要不然到时候用起来不顺手,耽误收粮食。”

    连老爷子就点了头,“你明个儿赶集就拿去镇上修吧。”

    “爹,集上人多,这个时候修这些的人也多,我怕铁匠腾不出功夫来,我打算今天送,他有功夫,也能修的精细点。”连守信道。

    “行,你去吧,让你母亲给你拿钱。”连老爷子道。

    张氏在周氏跟前伺候着,看见周氏脸色不,这才地向周氏开口。

    “娘,今天没事,我想跟着他爹去镇上走走。”

    “老三去铁匠铺,你跟去干啥?”

    “娘,要修的不少那,我去,也能帮着拿。”张氏道。

    “家里这么多事,你走了,都扔给我干?”

    “娘,”赵氏在旁边鼓足勇气开口,“今天是我的班,我和叶儿在家,家里的活都交给我就行。”

    “你们倒像是商量好了的似的?”周氏瞧了赵氏一眼,“怪不得这两天忙前忙后地献殷勤。”

    这话却冤枉了张氏,但是张氏还是对周氏陪着笑。

    “娘,我早去早回,啥活都不敢耽误。娘,给您纳的那双鞋底子,线没了,还得去买点那。”

    “我不稀罕你的鞋,我可没钱给你去胡花。”周氏马上道。

    “娘,我不要钱,上次当簪子的钱,还剩下一点。”张氏道。

    “你们一个个都是有钱的,这样,再给我扯两双鞋面,你妹子一年到头也见不到你啥,你有钱,就看你的心了。”周氏道。

    连蔓儿听得目瞪口呆。

    “娘,那簪子的钱,给您和蔓儿买了药,剩下的没几个……”张氏为难地道。

    周氏立刻瞪起了眼睛。

    “娘,那行,我、我一定买。”张氏只好道。

    周氏哼了一声,就不再。

    张氏只得站在炕下等着。

    半晌,周氏才道腿长在你身上,我不让你去,你就不去?”

    “娘,那我就去了。”张氏忙道。

    周氏这样就算答应了,好奇怪的方式啊。不过周氏好像就是这样的,只是连蔓儿还是有些不习惯。

    连守信来向周氏拿钱,周氏就从钱袋里数出几个铜钱来,递给他。

    “娘,有四把镰刀,三把铁镐要修,铁镐还要加铁,这些钱怕不够。”连守信看着那几枚铜钱道。

    “穷家富路,多给老四拿几个钱。”连老爷子走进来道。

    “你话说的轻巧,咱家现在还背着债,哪里有钱,能不节省着花?”周氏这样说,还是又数了几个铜钱给连守信。

    一家人从上房出来,连守信将平板车推了出来,将要修理的镰刀和铁镐用草绳捆了,放在平板车上,招呼连蔓儿和小七到车上坐,连守信推车,张氏、连枝儿和五郎跟在旁边,一家人就往外边走。

    周氏从上房出来,看见了,立刻招呼他们站下。

    “去你俩人就够了,带一大群孩子,你这是去打狼?”周氏道。

    “奶,我们是去地里割草挖野菜。”连蔓儿就举起篮子给周氏看。

    周氏不信。

    “老四,那钱是有数的,剩下的,你都给我带,咱家没钱让你们大手大脚地花,我们老的在家里,你们去一窝一块去镇上逛,你要摸摸你那心。”周氏指着连守信骂道。

    连守信的脸就红了,连蔓儿几个都忙低下头,周氏将的亲,也当贼看的。

    “娘放心,我啥时候胡乱花过钱。这次花多少,我到时候找个证人。”连守信也有些气,不再理周氏,就推车走了。

    直到出了村子,一家人的心情才又都恢复了。连守信推着车,不往镇上走,而是走小路,往后山走。

    “我那天看了,这次肯定能赚更多的钱。”小七笑嘻嘻地道。

    今天就是和王幼恒约定好的,送第二批苦姑娘儿的日子。连守信和张氏了,心疼几个小孩子推那么重的去镇上,正好家里有农具要修,就说定了今天一起去,连守信和张氏帮着采收苦姑娘儿,再送到镇上去。

    沿着小路走进山里,一会就到了地方。从上次采摘,已经了十来天,大片大片的苦姑娘儿都红了,远远看去,简直像是一片红色的海洋。

    “还真不,这里长了这么些。”连守信道。

    “可不是,还能卖钱”张氏道。

    “爹、娘,来帮忙啊。”连蔓儿递给连守信和张氏一人一个篮子。

    因为有连守信和张氏两个大人帮忙,这次的采摘更快了一些。不到半个时辰,这附近所有成熟的苦姑娘儿,除了那些品相不好,没有成熟的,或是个头太小的,就都被摘了下来,装进了麻袋里。最后整整装了十**袋,都是满满的,板车走过的地面,都留下了深深的车辙。

    “多亏让爹一起来了。”小七吐了吐舌头。

    连蔓儿点头,可不是,要不是这次只有他们几个孩子,还真拉不动这车。

    连守信来拉车,张氏和几个孩子在后面也用力帮着推车,一家人直奔镇上来了。

    连守信脚程快,上了官道,也就一刻多钟的功夫,就到了镇上。连守信将车推到济生堂门口,就拿了镰刀和铁镐往铁匠铺去了,只留下张氏陪着连蔓儿几个。

    “正说着你们该来了。”王掌柜见连蔓儿来了,一边让伙计把麻袋往店里搬,一边让他们母子到后面房里坐,“少东家也在,几位后边稍坐坐。”

    来到后院,王幼恒迎出来,看见张氏,忙行了一礼。

    “连四婶来了,快屋里请。”

    张氏还礼不迭,“我是个乡下妇人,几次劳烦王太医,您是我们的恩人那,可当不起您的礼……”

    王幼恒就笑了。

    “四婶看你说的,说起来咱们是正经的乡亲,您是长辈,受我的礼是应当的。”

    众人就到屋里坐了,有小伙计送上茶点来。

    张氏看着几个孩子都稳稳当当坐在椅子上,王幼恒待的极是客气,心中隐隐有些不安,却又不好说,怕伤了孩子们的面子。

    “幼恒哥,我们这次把山里的苦姑娘儿都送了,数量有些多。”连蔓儿对王幼恒道。

    “多些正好。”王幼恒道,“你们上次送来的那些,我都送去了县里和府城,卖的好极了。好些人家当做新奇玩意买那,入药的反而没剩下。”

    苦姑娘儿卖的好,连蔓儿也跟着高兴。

    “对了,幼恒哥,这苦姑娘儿还可以留到冬天吃。”连蔓儿又告诉王幼恒,“用线把苦姑娘儿穿起来,挂在房檐下面,等到了冬天,外面的皮就干了,那时候吃着更甜,过年的时候大鱼大肉吃多了,正好下火的。”

    “还能这样,这我可要记下来。”王幼恒笑道。

    “蔓儿,你的伤口长好了?”王幼恒看见连蔓儿头上没绑绷带,就问。

    “都长好了。”连蔓儿道。

    “我给你看看。”

    王幼恒就站起身,和连蔓儿一起走到窗下亮处,轻轻掀起连蔓儿的头发,查看那伤口。连蔓儿头上的伤口足有半寸来长,好在有头发遮着,外面倒不大能看的出来。

    “这样我就放心了。”王幼恒道。

    “……蔓儿这疤,以后能消掉吗不跳字。张氏问王幼恒。

    王幼恒沉吟了一下,因为连蔓儿的伤口是在头皮上,即便有上好的去疤痕的药也不能用。这道疤,只怕要终身都跟着连蔓儿了。

    “蔓儿年纪还小,再过几年,这伤疤张就会长没了。”王幼恒道。

    “谢天谢地。”张氏立刻欢喜起来。

    “反正有头发遮着那,怎样都没关系的。”连蔓儿倒没在意。

    王掌柜和五郎看着将苦姑娘儿都过了秤,就走进屋里来。

    “……去了零头,十个麻袋,总共是八百五十斤,依旧按每斤五文钱算,共是四千二百五十文钱。”

    王掌柜将钱托着,看看张氏,又看看连蔓儿。

    “这钱是给哪位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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